《助娘亲和离后,母女二人双双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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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敲过三更,郡主府内一片寂静。
颜卿欢身着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穿过回廊。怀柔按照计划在院门口望风,手中紧握着一根木棍,指节都泛了白。
月光被云层遮蔽,整个府邸沉浸在黑暗中。
颜卿欢贴着墙壁前行,心跳如擂鼓。
她在郡主府了如指掌,即便三年未归,肌骨仍记得每一条小径。
书房外果然有守卫,但正如怀柔打探到的,那守卫每隔一刻钟就会打盹。
颜卿欢躲在假山后,耐心等待。
果然,不消片刻,守卫的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最终靠在柱子上睡了过去。
她猫着腰快速移动到书房窗下,从发间取出一根细簪,轻轻拨动窗栓。
父亲曾教过她这些技巧,说是防身之用,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
窗栓无声滑开,颜卿欢轻盈地翻**内,落地时几乎没有声响。
书房内弥漫着陌生的熏香气息,完全掩盖了父亲生前喜欢的松墨香。
颜卿欢强忍不适,借着窗外微弱的光亮开始搜寻。
地契通常放在暗格或上锁的抽屉里,她先检查了书桌。
抽屉上了锁,但这难不倒她。
她又取下发簪,这次是另一头藏着细小的钥匙。这是徐嬷嬷当年给她的,能开府中大多数锁具。
第一个抽屉里是些寻常账册,第二个装着几封书信。
颜卿欢快速浏览,发现都是陆承安与一些朝中官员的往来,内容看似平常,但字里行间透着不寻常的熟稔。
她将几封可疑的塞入袖中,继续翻找。
第三个抽屉打开时,颜卿欢呼吸一滞——里面赫然是郡主府的地契!
她迅速取出查看,确认无误后正要收起,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浑身一僵,迅速将地契塞回原处,闪身躲到书架后。
门被推开,火折子亮起,陆承安的声音传来:
"没人,你看错了。"
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回道:"属下确实看到人影闪过。"
陆承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府里都是我的人,谁能进来?别疑神疑鬼的。"
颜卿欢屏住呼吸,透过书架缝隙看到陆承安和一个黑衣男子走进来。
陆承安点燃了灯烛,那黑衣人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阴鸷。
"东西准备好了吗?"黑衣人压低声音问道。
陆承安走到书架前——正是颜卿欢藏身之处!
她心跳几乎停止,拼命往阴影里缩了缩。所幸陆承安只是从架上取下一个卷轴。
"边防图副本已经绘好,"陆承安展开卷轴,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地形和**,"但原件还没找到。那老东西藏得太深。"
黑衣人冷笑:"主子已经等不及了。西北战事一触即发,没有原件,我们如何取信于可汗?"
"急什么,"陆承安卷起图纸,"颜卿欢刚回府,我总有办法撬开她的嘴。那丫头从小娇生惯养,吓唬几下就什么都说了。"
颜卿欢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惊呼。他们竟想用边防图通敌叛国!
父亲一生忠烈,若知道自己的心血将落入敌手,以后还会被按上个通敌**的罪名遗臭万年,就算**也不能瞑目!
"对了,"黑衣人突然压低声音,"逍遥王近日回京,似乎对颜家旧事很感兴趣。主子让你小心行事。"
陆承安脸色微变:"傅慕阑?他和颜家有什么关系?"
"不清楚。总之尽快找到原件,主子说,大事将成,不能有任何闪失。"
两人又低声交谈几句,黑衣人便告辞离去。陆承安吹灭蜡烛,也离开了书房。
颜卿欢又等了一刻钟,确认安全后才从藏身处出来,双腿已经发麻。
她必须拿到地契和边防图!
借着月光,她再次打开抽屉,却发现地契已经不翼而飞——陆承安刚才取图纸时顺手拿走了!
颜卿欢暗骂一声,转而搜寻边防图的线索。
父亲若将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书房,会放在哪里?
她回忆着父亲的习惯,突然眼前一亮。
父亲最爱的那幅《雪夜访友图》还挂在原处!
她快步走过去,小心取下画框,果然在背面发现了一个暗袋。
手指探入,触到一卷薄如蝉翼的绢布。
正要取出,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
颜卿欢心头大震,迅速将绢布塞入怀中,转身就要从窗口逃走。
但已经晚了,门被猛地踹开,黑
衣人去而复返,手中钢刀寒光凛凛!
"果然有老鼠!"黑衣人狞笑着逼近,"把东西交出来,留你全尸!"
颜卿欢后退几步,背抵墙壁,无路可逃。
黑衣人挥刀劈来,她侧身闪避,衣袖被划开一道口子。
对方武功高强,第二刀直奔她咽喉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窗外飞掠而入,剑光如电,格开了致命一击!
“逍遥王?黑衣人惊呼一声,明显乱了阵脚。
傅慕阑一言不发,剑招凌厉如风,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
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已露败象,突然掷出一枚烟丸,趁烟雾弥漫逃之夭夭。
傅慕阑没有追击,转身看向颜卿欢:"受伤了?"
月光从窗口洒入,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颜卿欢第一次近距离看清这位传说中的逍遥王——剑眉星目,鼻若悬胆,一双眼睛在暗处依然亮如寒星。
"没有。"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他,"王爷为何在此?"
傅慕阑收剑入鞘,唇角微扬:"路过。"
"王爷的'路过'真是时候。“颜卿欢讽刺道,同时悄悄将怀中的绢布往里塞了塞。
傅慕阑目光如炬,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
颜卿欢心头一跳: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陆承安很快会带人过来。“傅慕阑突然压低声音,若想保住你怀里的东西,最好跟我走。"
远处果然传来嘈杂的人声和火把的光亮。颜卿欢咬了咬唇,权衡利弊后点头:"带路。"
傅慕阑揽住她的腰,纵身跃出窗外。
颜卿欢还来不及惊呼,就被带着腾空而起,几个起落间已远离书房区域,落在一处僻静的小院。
"这是……颜卿欢环顾四周,认出这是府中最偏僻的听雨轩,常年无人居住。
"暂时安全。"傅慕阑松开她,退后一步保持距离,"郡主胆子不小,敢独自夜探虎穴。"
颜卿欢整理了一下衣衫,强自镇定:"多谢王爷相助。不过这是颜家家事,不劳外人插手。"
傅慕阑轻笑一声:“通敌叛国也是家事?
颜卿欢瞳孔微缩:“你都听到了?"
"比你听到的更多。”傅慕阑神色凝重起来“陆家不简单背后牵扯的势力远超你想象。郡主若想活命最好别再轻举妄动。”
颜卿欢倔强地抬起头:“王爷是在命令我?”
"是忠告。"傅慕阑目光深沉"你父亲颜老将军与我亦师亦友我不愿看他唯一的血脉白白送死。"
提到父亲颜卿欢眼眶一热但很快压下情绪:"那王爷认为我该怎么做?任由陆家霸占我府邸谋害我性命?"
傅慕阑正要回答远处突然传来怀柔的惊呼声。颜卿欢脸色大变:"怀柔!"
"你的丫鬟?"傅慕阑皱眉"我去看看。"
"不必!"颜卿欢拦住他"我的事自己解决。今夜多谢王爷相助但请不要再介入颜家事务。"
傅慕阑深深看她一眼:"固执。"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她"若有性命之危捏碎此玉自有人来助你。"
颜卿欢犹豫片刻还是接过玉佩。入手温润上面雕刻着精致的云纹。
"为什么帮我?"她忍不住问道。
傅慕阑已经转身欲走闻言顿了顿:"或许是因为我讨厌看到明珠蒙尘。"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夜色中。
颜卿欢来不及细想这话的含义匆忙将玉佩和绢布藏好寻声去找怀柔。
所幸怀柔只是被巡逻的守卫发现盘问几句就放行了。
主仆二人安全回到小院关紧房门后颜卿欢才长舒一口气。
"郡主您没事吧?"怀柔紧张地检查她全身"刚才府里突然**说是进了贼……”
"我没事。"颜卿欢取出怀中的绢布小心展开——果然是父亲笔绘的边防图!
每一个关隘、每一处驻军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这是……”
"父亲留下的边防图。"颜卿欢低声道"陆承安想用它通敌叛国!"
怀柔倒吸一口冷气:"天啊!那咱们得赶紧报官!"
"不行。"颜卿欢摇头"没有确凿证据反会被倒打一耙。况且."她想起傅慕阑的警告陆家背后势力不简单。
"那怎么办?"
颜卿欢沉思片刻
亲年轻时的事迹。"
次日午后,一位鬓角微白的中年男子来到偏院。赵勇曾是颜老将军的副将,因伤退役后在京中闲居。
见到颜卿欢,这位铁汉竟红了眼眶。
"小姐……他声音哽咽,"老将军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他远在边境,无召不得回京,我们也有数十年没见了,唉……
颜卿欢请赵勇坐下,亲手奉茶:"赵叔,我请您来,是想问父亲在京城时可曾提起过边防图的事?"
赵勇神色一凛:"小姐为何问这个?"
颜卿欢将昨夜所见简要告知,隐去了傅慕阑相助的部分。
赵勇听完,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果然如此!"他拍案而起,"老将军临走前就怀疑朝中有人私通敌国,所以才将边防图藏起。没想到竟是陆家这个白眼狼!"
"父亲……早就怀疑陆家?"颜卿欢心头一震,"那为何还让我嫁入陆家?"
赵勇叹息:"只怪你们老一辈定下了婚约,你父亲也没办法。再加上陆家又伪装得极好。这门亲事……恐怕另有隐情。“
颜卿欢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一直以为这场婚姻是父亲的安排,却不想可能是个陷阱!
赵叔,边防图事关重大,我必须保护好它。“
赵勇点头:老将军曾说过,这图上标注了几处秘密通道和伏兵点,若落入敌手,西北防线将一溃千里!小姐务必妥善保管。"
正说着,院门突然被敲响。怀柔去应门,回来时脸色古怪:"郡主,姑爷派人来说,明晚要为您举办接风宴,请了京中不少贵客……
颜卿欢冷笑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她转向赵勇,“赵叔,能否帮我一个忙?
三日后,接风宴如期举行。
陆承安一副体贴夫君的模样,亲自来请颜卿欢赴宴。他特意打量了颜卿欢几眼,似乎在观察她是否察觉什么。
颜卿欢装作浑然不觉,换上一袭素雅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那是母亲所留,她特意从洛羽柔那里要回来的。
“卿欢今日格外清丽。陆承安假意称赞,“对了,逍遥王也送了贺礼来,说是给同宗郡主的见面礼。
颜卿欢心头一跳,面上不显:“王爷客气
了。"
"你与逍遥王相识?陆承安试探道。
“不过宗亲之谊罢了。颜卿欢淡淡回应,“夫君似乎很在意?
陆承安干笑两声,不再多问。
颜卿欢随他前往花厅,心中却已开始盘算——傅慕阑此举何意?
而今晚的宴会,陆家又准备了什么"惊喜"等着她?
无论如何,她已做好准备。父亲教导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接风宴这日,郡主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颜卿欢站在铜镜前,怀柔正为她系上最后一根丝带。
“郡主,这样会不会太素了?怀柔有些担忧地看着主子一袭淡青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兰花簪。
颜卿欢唇角微扬:“恰到好处。
她从妆匣底层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滴透明液体,轻轻抹在手腕和耳后。
这是外祖父给的秘方,能解百毒,也能让寻常**失效。
“走吧,该出场了。她整了整衣袖,眼中闪过一丝锐光。
花厅里已坐满了宾客。
陆夫人高坐主位,一身绛紫色锦缎,满头珠翠,活像个暴发户。
陆承安陪在一旁,正与几位官员谈笑风生。
而洛羽柔——颜卿欢眯起眼睛——她竟坐在仅次于陆夫人的位置上,一袭粉衣娇艳欲滴,发间金钗步摇随着笑声叮当作响。
那金钗也是母亲赠予她的嫁妆。
颜卿欢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温婉笑容,缓步走入花厅。
刹那间,厅内安静了一瞬,所有目光都**在她身上。
“卿欢来啦。陆老夫人笑容满面,却未起身,“快入座吧,就等你了。
陆承安走过来,虚扶着她向次席走去——本该是她的主座,如今却让给了洛羽柔。
颜卿欢不动声色地坐下,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
"这位就是颜郡主?果然气质不凡……
"可怜啊,父母远在边境,嫁妆还被夫家把持……
"听说在西北守孝三年,回来发现府邸都易主了……
细碎的议论声传入耳中,颜卿欢恍若未闻,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茶水温热,带着一丝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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