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司居然是我的唯一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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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天,第17520次尝试失败,宿主你还好吗?〗
〖……〗
〖……过了这么久了吗。〗
〖我没事。〗
〖您不出去看看吗?〗
〖……不了,既然已经这么久了,成功再出去吧。〗
〖宿主。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成功了再出去”这个想法,只是一个借口呢?〗
〖您是不是不想再和人接触,所以才不出去呢?〗
〖可这样下去无论多久,您都不会成功的。因为如果星系构筑成熟了,你就没有借口继续留在这里了。〗
〖别说丧气话。怎么会呢!单凭感觉互相制衡简单,可我要创造公式,这样以后死了也有方法可以重新构筑好,一劳永逸。创新是难事,所以时间久也是正常……〗
〖宿主,和我说谎没有意义,我能感受到你的情绪。〗
良久,空间内传来一声叹息。
〖……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个功能呢。〗
〖宿主,休息一下,我给你念书吧。〗
〖今天是《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
〖“你必须不断作出决定,是逃避疼痛,还是忍受着疼痛作出改变。”〗
——
*「死者的时间已经停止了。无论再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到欢喜、不会展露笑颜了。」
*「我已经累了,想要得到解脱。」
*「给我闭嘴!对方只不过是个连枪都没用惯的女子啊!她本不必被杀死的!就算不杀他、只要你用些时间制定出对策,应该可以避免再出现牺牲者的!可你却——!」
*「她就相当于是你杀的!!」
“……”
布置温馨的房间内,太宰治睁开眼。
轻柔而不太明晰的声音还在耳中回响,太宰眨眨眼,抬手摘下头戴式耳机。脸侧,款式略有过时的录音笔安置枕边,被他捞起按下暂停键。
两年,那个人离开的时间已经和与她相伴的时间持平。
房间里寂静无声,太宰直起身,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伸个懒腰、起床,洗漱。
只是静坐在床上,罕见的对着空气发了会儿呆。
身侧的通讯传来震动,修长的手指按压着眉心,太宰治略感疲惫的叹了口气。
最近的睡眠一直不太好。
消息不出意外是织田作之助发来的,每天早晚都会有发,如果太宰不回他就会在几小时后冲到公寓,把他捞出去喝酒。偶尔坂口安吾也会借由无法轻易查询出来源的号码发来讯息。
手指敲击键盘,又在看见国木田独步发来的消息后微微停顿。
〖知道了。〗
***
我是国木田独步。
既是生活在现实中的理想主义者,又是追求着理想的现实主义者。
莫为琐事苦恼,在工作中追求理想贯彻道义,晚年与心仪的女性共渡一生,这便是我对自己人生的规划。
然而这一切计划都被一个混账蛋毁了。
那个混账蛋名叫太宰治,是刚入社不久的新人。
装模做样的名字,我行我素的人,每天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三天一罢工五天一失踪,从遇见开始就在给我添堵的男人。
共事的这几个月,实在不忍回想。骚扰年轻貌美的女性委托人,邀请对方殉情——投诉+1。嚷嚷着自己需要工作动力于是跑去酒馆喝的酊酩大醉,垂着头不省人事,清醒后赊了一堆账单——投诉+1。
在任务关键时刻一声不吭跑去跳河,过了好久才悠哉出现。导致我们兜了个大圈子才抓到要犯,且为了截堵犯人太宰大声对周围的居民喊:着火啦!造成了人群混乱——投诉+n。
过往的履历一片空白,纵使社长拜托谍报机构的友人相助也无法查清,行踪不定,所持的异能力堪称异端,再加上过于精明的头脑。
实在让人放心不下,然而作为异能特务科的种田推举而来的调查员,即使是社长也无法随便拒绝。据社长所言,原本是两位,但不知为何另一位婉拒了该职务。
只留言:「如果有需要的话会来帮忙,太宰就拜托你们了。」
后半句话听着实在叫人奇怪,好像太宰治是什么叫人担心的易碎品,而非一个精力旺盛给侦探社增添了一堆投诉电话的成年男性。虽说对方热衷自杀的爱好说出来确实骇人听闻,但既然有如此精力去惹出一堆麻烦,这些行径只得归类于个人癖好吧。
毕竟也有人在被与谢野医生治疗后爱上对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诚然这个人混账无比,但他作为调查员却无可挑剔,虽然这个人在他的‘入社测试’时差点让佐佐城女士和六藏少年互相残杀(好在最后二人都没有死去,只是被军警带走了),让我误以为他们都死了。
但借由此事我清楚的知晓了:
自己终究是不会变成“苍之使者”的。
太宰想告知我的话深刻刺痛了我,但我却奇异般的感到了理解。这个人在以一种别扭极端的方式提醒关心我,意识到这一点我心怀感恩地把他打了一顿——混杂着被欺骗的愤怒和“我的天啊”的恶心反胃。
结果这个人被揍后反而笑着说要请客,带着我喝了最贵的酒,一度让我以为他是受虐狂——直到我醒酒后发现太宰趁我醉酒哄骗我付的款。
「我可没有说要我请喔?就麻烦前辈请客啦。」
据老板所言:要不是钱不够他甚至还想让你把他之前赊的账清了。
那段时间我差点以为自己要睡大街。
总之,今天,我又要和太宰治结伴而行了——实在太过悲痛的事情,然而这件委托实在棘手,虽然非常不叫人愉快,但不得不说没他协助的话这件事情就会变得十分麻烦。
***
我在开车,太宰坐在副驾驶上一如反常的安静,这让我感到十分的不妙,异常的不妙,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太宰是不是又要搞事情了。
于是我找了个由头发问:“你和佐佐城女士还有六藏少年说了什么?军警的审讯者告诉我她放弃了原有的想法,对于射伤六藏少年的事实供认不讳。”
太宰闻言掀起眼皮,那眼神让我看不明白,太过复杂和斑驳。
“一些话术,加上那位小姐对你的别样感情——虽然着实费了一番口舌。但出我意料,成功的非常快。我还以为有那样头脑的人对于自己的理念会异常固执己见才对?”
太宰的眼神望向虚无。
“人一旦有过身临死境的体验,一旦沾染了名为‘情感’的事物,就会做出改变。高兴坏了吧国木田君?你这算是欠我人情了,前辈要记得请客喔?”
「国木田君,那才是对她而言唯一的救赎。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谁都没有错,最后导向了这个结果」
我握紧了方向盘,身侧这个男人有着超脱于情感的理性,又在我误以为佐佐城信子和六藏少年双双死亡后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虽从相识起初我便知晓自己很难搞懂太宰,但不知为何,在发现这个人并没有借用第三者的手置二人于彻底的死地时……
我似乎看见他展露了片刻别样的内底。
他究竟为何改变了想法呢?
太宰治偏过头,突然露出坏笑。
“国木田,你现在一定在想‘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对吧?太好懂了。”
被他洞察心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我依然无法对此感到习惯,只好吹胡子瞪眼,目视前方专心开我的车
这次的委托十分古怪,委托人无法联系上自己的伴侣,且不知因何缘由坚信自己的伴侣遭受了诅咒,将会于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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