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夜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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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礼在祁成蹊病房待的不久,出门的时候周身萦绕着说不出的落寞感。
夏日阳光依旧燥热,他回头看了一眼被光照着的洁白的病房,祁成蹊冲他笑着,但因为病情严重,连笑都艰难。
周西和周管家站在一处,两人同姓,似乎有点七拐八弯的亲戚关系,周西请教他这个表叔,祁知礼走到这步,往后会是什么样子。
“你跟了个有前途的上司。”
小公子上位已成定局,祁家再也没有人能与祁知礼抗衡。
“祁董事长真的会把一切都留给四少吗?”
祁成蹊握有的股份,才是决定新任董事长最重要的因素,他如果留给祁明彰和祁文曜,那也不是没机会和祁知礼争一争。
“你以为祁家还能有谁是像小少爷一样被董事长带在身边长大的。”
京中传言也没错,祁成蹊就是偏爱祁知礼,如同他当年偏爱祁致尧一样,只是祁知礼比他父亲幸运太多。
“何况……”
都已经形成现在的局面了,祁氏平稳易主,总好过血雨腥风。
周一,董事会如期召开,现任董事长祁成蹊因病无法出席,董事会由祁知礼主持。
祁明均和祁文渊所有职务被罢免,祁氏将以多项罪名提起诉讼。祁知礼给他们留的最后一点体面就是未曾让丑事登报。
或许是为集团形象考虑,或许是顾及祁成蹊的面子,总不想把事情摆在台面上,闹得太难堪。
凌修远盯着这个案子的审理,进度超乎寻常的快,他们一家都是文人出身,做不来公报私仇的勾当,但该有的罪名一项不少。
至此,祁知礼虽未获得董事长的名头,但已是祁氏的实际掌权人。
忙完集团的事深夜回家,程诉在客厅等他,自从上次绑架的事情过后,程诉好像有点过于黏人,常常拽着祁知礼不撒手。
祁知礼以为她是被吓坏了,毕竟她哪儿真的经历过这么危险的事,肯定很没安全感,祁知礼一直都尽力安抚。
程诉过来抱祁知礼的时候,他反手扣住程诉的脑袋吻上去,辗转缠绵,吻到脸红情动。
“学会换气了?”
“嗯。”
他这样天天教,程诉哪能学不会。
“那再亲一下。”
高大的身躯压过来,程诉很快倒在了沙发上。
“今天怎么这么急躁?”
动作有点粗暴,程诉被他弄得有点疼。
“太累了吗,那就早点休息?”
“是有点累。”
祁氏的交接只是表面看起来顺利而已,内里很多复杂关系依旧很让祁知礼烦心,最近几天都回来得特别晚,有时候程诉在沙发上等他等得睡着。
“程诉,给我充充电。”
祁知礼解开程诉的睡衣扣子,就把她往房间里抱,程诉推他。
“你还没洗澡!”
“那正好一起洗了,我们好久都没一起洗了。”
祁知礼还在程诉身上作乱。
他喜欢浴室这个地方,水气缭绕,灯光暧昧,他说很有情趣。但程诉不太喜欢,因为每次在浴室,她都会被欺负得很惨,泡在热水里让她体力消耗更大。
“程诉,你背上也有一颗痣。”
祁知礼在她身后,用唇去碰那颗细小的,极不明显的痣,这个动作让程诉下意识紧绷。
那颗痣在背后,程诉没看见过,从来不知道,喘着气问祁知礼真的吗,祁知礼说真的,又亲吻那里,仿佛要程诉感知它的存在。
程诉趴在浴缸边,祁知礼亲够了她的背,就转动她的头来亲她的唇。
这个姿势很别扭,程诉脖子有点难受,那里和祁知礼连在一起也很难受。
“换个姿势行不行,这样不舒服。”
祁知礼不亲她了,胸口贴在程诉的背上,他们连接得更紧密,他在程诉耳边说话。
“那你叫声好听的给我听听。”
“叫什么?”
“你说呢,老婆。”
“阿礼……”
“不对哦。”
祁知礼在悄悄使坏,程诉断断续续发出的音节他都说不对,最后程诉发不出声了。
“老婆,你这个样子特别好看。”
程诉还是没叫出祁知礼想听的那两个字,但被欺负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被抱出来。
“你去哪儿?”
祁知礼把她放在床上就要离开房间,程诉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
“有个线上会,他们在等我呢。”
“半夜开线上会?”
“国外有时差,所以定到了现在,你先睡吧。”
纽约那边正是上午呢。
“那我陪你一起。”
祁知礼问程诉不是累了吗,程诉却已经跳到他怀里了。
“就是还想陪你一会儿。”
还好不是视频会议,祁知礼不发言的时候把麦克风关掉,会议另一边的人不知道还有程诉在。
程诉本来想坐在书房椅子上陪他的,祁知礼却坚持要程诉过来,坐在他腿上。
“温香软玉在怀,我什么都听不进去,现在想做个昏君怎么办?”
程诉斜坐在祁知礼身上,两条雪白的腿在空中晃悠,被祁知礼摁住,手掌不自觉的就往她腰上摩挲,呼吸纠缠着,沉沦在暧昧空气里。
“开会呢,别闹。”
程诉瞪他,要他这个老板专心点,祁知礼说没人能听见他们在做什么,但到底还是没动手。
躺在怀里无聊得很,刚刚那一场又让程诉累得慌,伏在祁知礼肩头上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
“困了就回房间睡吧,我抱你过去。”
“不……就在这里……”
“这样会着凉的。”
盛夏已过,快要入秋,秦建同才嘱咐过不能受凉。
程诉另一只手也揽上了祁知礼脖子,明摆着就是不走的意思。
“给你惯得娇气了。”
书房里有条毯子,被祁知礼拿来裹在程诉身上,嘴里说着程诉娇气,心里却不知道多喜欢她娇气。
“嗯,就是被惯得娇气了。”
程诉甚至也大方承认了他扣下的罪名。
祁知礼想起程诉刚回京城那会儿,头磕到方向盘上磕出了血,他给她上药的时候,她可能忍了。
程诉说,程韵总说她像块木头,祁知礼也曾这么觉得过,但他很高兴,他能看到木头也有柔软的一面。
会议提前结束,祁知礼将程诉抱回房间她也没醒,想来是真的累坏了。
他惯着程诉,程诉也惯着他,每晚的索取她好像都不会拒绝,偶尔惹急了,或许会骂他两句,但在祁知礼耳朵里那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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