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戾将军强取豪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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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年沉默须臾,随后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与阴沉,他一字一句地道,“张大人,本将军虽是一介武夫,但最恨被人愚弄,今日本将军就好好见识见识宁姑娘这位从未出现的父亲到底是何许人也!”
“将……将军,下官真的……没说谎,他人就在外面候着,将军随时可以将他唤进来。”
张恒扯起袖子擦了一把额头冷汗,之前他对于这位传闻中杀伐果断,杀人如麻的将军的行事手段还存疑,抱着我也是朝廷命官,他李斯年再嚣张也不敢对我动手的心态来的?
但现在,对方宛若恶魔附体,一个眼神,一声厉喝,险些将他的三魂六魄都给吓没了。
幸亏他早有准备,不然今日恐怕是难以善了。
屋门被推开,一个长相尚可,神情举止却透着怯懦猥琐的男人出现,他在巨大的恐惧侵袭下,腿脚不受使唤,被门槛绊了一下,从屋外摔进了屋里,狼狈不堪地趴在书案前。
张恒小心地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李斯年,见其眉心微微蹙起,顿时冷汗涔涔,忙不迭地一把将那人扯起来,按跪在李斯年脚下。
“你是宁霜之父?”
李斯年这句问话,就像是对着来人抛去一枚冷箭,直将他内心的胆气给击破了。
他浑身抖若筛糠般跪覆在地,“回……回将军话,属下是兵部书令史韩健仁……的确是……是宁霜之父,当年属下……在江南乡下偶……偶遇其母宁氏,她……她仰慕……”
话到这时,韩健仁只觉得头顶上方传来似有似无的冷笑,那声音恍惚是午夜梦回时黑白无常索人时发出的桀桀怪笑,莫名的寒冷与巨大的恐惧,齐齐占据了他的身心,他瘫软在地,好像染了风寒,高热发作时,抖得不成样子不说,冷汗把他的衣衫都湿透了。
“属下……刚刚说错了,属下重新说……是……是属下偶遇宁氏,贪恋她的美色,使手段让其……信了属下,后属下又在酒后将……将她……她后来生下一个女婴,带她来找属下,可……可属下已经受父母之命娶了妻……属下之妻甚是厉害,不允属下纳妾……属下只好……只好……”
哼!
头顶上又似有似无地响起一声冷哼。
韩健仁已经吓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他现在后悔了。
就不该信了张恒许诺他升官,听他的来与宁霜认亲,保释张永葆。
他虽不清楚宁霜与这位传闻中的活阎王将军是甚关系,但从刚才他半点都不想听到对于宁霜之母的一句恶言,能猜到他待宁霜非是一般。
事到如今,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逃离,什么官职也不要了,保命要紧。
“且不论,你与宁霜是不是亲生父女,就论,从宁氏诞下女儿,这十几年,你对她可否养育过?关注过?”
李斯年的话就是直指韩健仁的刀锋,一刀击中要害。
韩健仁以头杵地,狠不能将地面钻出一个窟窿,他就能将脑袋藏匿其中,藏起来,总好过被这活阎王砍了去吧?
“属……属下……没……”
“韩健仁,你好不知羞耻,既然你从来没有抚养过宁姑娘,没有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对她施以援手,你有什么颜面站出来声称你是她父亲?”
李旭肺都要气炸了,他也是贫苦出身,可是他的父母对他对他的兄长妹妹都一视同仁,甚是关爱,尽管没有银钱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可他们尽力了,尽力对孩子们一视同仁的好。
可眼前这个混账韩健仁,他玷污了宁霜之母,害她怀孕生女,当她们走投无路去找他时,他却以娶了悍妻为由将她们母女推出门外,这可能也是导致宁霜母亲自杀的真正原因。
这个始乱终弃又心肠歹毒的恶人,他怎么敢跑来认女儿的?
“属……属下……有苦衷的,但……属下的确是她生父!现下属下的悍妻已经……已经被属下教训过了,她愿意属下来认女,带她回府认祖归宗……”
韩健仁磕磕巴巴说完这些,又连磕了几个头,央告道,“将军,求您体恤属下对爱女的一片心意,允属下将她带回去,属下保证,以后定然会对宁霜好,全心弥补她!”
“哦?你说说,你是怎么把你那悍妻给训好的?”
李斯年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韩健仁瞥见那笑,身子一激灵,但咬咬牙,还是强自坚定地说,“属下跟她说,只要她答应宁霜回去,属下就……就能受上司器重,届时属下前程有了,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官夫人,她就有了荣光,她……她就允了属下将宁霜带回去。”
“是吗?张大人?”
李斯年冷冷地将视线落在张恒身上。
张恒只觉得一条冰冷的蛇于他周身游走,所触及肌肤之地,都像是被蛇毒侵入了一般酥麻疼痛,他知道李斯年这是猜出了他与韩健仁的交易,他允诺给韩健仁这个没有官位品阶的书令使一个八品官职,韩健仁则以宁霜之父的名义出面和解保下自家儿子。
“将……将军,这位韩令使在兵部虽然身份卑微,但他的工作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下官原本上个月就已经写了举荐信,请求尚书大人考核韩令使的人品,考核圆满后将其提拔,令其为国为民更好地出力。”
“什么?就这种祸祸良家女子,始乱终弃的人渣,也能被提拔?”
李旭怒了,“张大人,亏您是兵部侍郎,这识人的能力实在是连小白都不如。”
小白?
张恒惊愕地看向李旭,“敢问小哥,小白是谁?”
李旭不耐烦,“小白才不稀罕认识你,你也无需知道小白是谁!哼,宁姑娘那么好的女子,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爹?主子,小的觉得他断断不是……”
韩健仁忙掏出一摞信,“将军,这些书信都是宁氏写给草民的,上头有她对草民的称呼,以及信末有她的署名……她的笔迹,别人认不出,宁霜是定然能识得的。”
一摞泛黄的书信呈在李斯年的书案上。
李斯年展开其中一封,大略看过,果然信的第一句称呼是韩郎,见信如面。末尾则是宁氏的署名,宁婉。
信也很快就被送到了内室中宁霜手中。
她强忍着内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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