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可怜被大佬捡回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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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之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嫌他擦得不好吗?男人手松开,他更轻柔地擦起来,羽毛般抚过傅际昀的内侧皮肤。
……傅际昀再度按住他的手,不再松开。
会议的内容枯燥无味,参会的都是人精,傅际昀的注意力很快重新集中,单手操控触控版,飞速浏览涉及的资料,耳边听着包藏深意的外文。
会议又持续了三个小时,结束时窗外霓虹也熄灭,只剩孤零零的路灯勉强撑着世界的光亮。
傅际昀想站起来,腿上的重量制止了他的动作。
青年就这么,被他按住一只手,靠在他腿上,睡着了。
可真够能闹人的。
傅际昀靠回椅子里,手指夹上青年耳垂上的鸽血宝石耳钉,柔软中带了一点硬挺,像破开贝肉,取出珍珠。
青年在他腿上蹭了蹭,没被握住的那只手,缠绕上他的小腿。
傅际昀想起来,上一次他在客厅工作的时候,小蜗牛也是这样靠在他腿边。
这是什么睡眠癖好。
傅际昀弯下腰,想要捏住青年的鼻子,却清晰看见苍白小脸上的黑眼圈。傅际昀皱眉,早上出门时告诉他要好好吃饭,怎么脸色还是那么差。
晚饭时,青年手忙脚乱做的四个菜,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
这么算起来,他生病的时候,阮之然还通宵照顾了他一夜,加上今天的午饭和晚餐,阮之然应该有三十个小时没合眼。
另外还有等着他回家的日子,阿姨反应青年睡的也不好。
傅际昀无意识揉捏青年的耳垂,青年缓缓醒来,蒙蒙地抬起头,“先生……”
蚊子哼哼似的,不大听的清。
傅际昀指背碰了碰桌上的牛奶,尚存一丝余热,傅际昀把杯口贴到阮之然嘴边,“喝掉。”
阮之然清醒的时候就听话,睡懵了更是提线木偶般张开嘴,奶液顺着喉咙往下流,傅际昀看见他的小小喉结掩在皮肤下滚动,拿开了他贴在腿(。)根处的手掌。
一点奶液沾在唇边,阮之然用舌尖勾回去。
傅际昀也跟着舔舔唇,在他脸颊处用力掐了一把,“作吧。”
“对不起,傅先生。”阮之然以为傅际昀说他泼牛奶的事儿。
傅际昀把人打横抱起,往次卧走。阮之然好困,脑袋靠在傅际昀肩上,眼睛就不受控制地闭上,软骨似地贴着男人。傅际昀正要给他放到床上,阮之然扣住男人的肩膀,脑袋支棱起来,“我还没刷牙。”
刚刚喝了牛奶。
“啧。”傅际昀挑眉,把阮之然送到次卧卫生间。
阮之然刷牙的时候眼皮也上下打架。
“这么困还记得刷牙。”
“嗯..”阮之然一口泡泡,“傅先生不喜欢脏脏的人。”
傅际昀点点头。
阮之然把牙刷立回置物台上,傅际昀原样把人抱起,放到床上,正要走,被阮之然扯住了袖口走,“傅先生,我准备好了!”
他还困得不住点头。
傅际昀食指按住他眉心,往后一推,“睡吧你。”
“傅先生,您明天还会回来吗?”
阮之然困倦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傅际昀按住门把的手在青年视线里失力,门把弹回原位。
“会,我会回来。”
阮之然在听到他答案后一秒睡去。
傅际昀回去自己洗了一腿的牛奶,第二天神采奕奕出现在永希集团,雷厉风行,同出差的几个还在恢复期的下属脑子都快烧着了,今天的工作不至于赶着么急吧。
…
人不能立Flag。
傅际昀踩在下班时间,忙完一天的工作。接到廖?的电话,“晚上来sevenN。”
“不来。”
sevenN是早几年傅际昀和这帮二世祖的大本营,一个海边俱乐部,声色犬马,每个人在那儿多多少少受过点伤。这几年傅际昀收心到工作上,满满从那个圈子里淡出去,sevenN也许久没去。
只是伽市来回也就这几家企业,该走的关系也走着。
“我撺的局,你来帮我撑下呗,没外人。”廖?正经说,“之前我餐厅周年庆,大家都来了,我总得还个人情。”
“你还你的,我不来。”
“他们来我餐厅还不是想偶遇你,谁不想和你搭上关系,给家里拉桩生意好长脸啊,再说大家以前都是朋友。”
傅际昀指节在桌面轻点两下,“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磨叽,”廖?早知道他会答应,傅际昀对他和温向烛一向支持。
“几点?”
“我们七点开始,你几点来都行,”廖?想起来什么,“对了,温向烛说你上次让他做的项链做好了,晚上给你一并带过来。”
傅际昀已经忘了这事儿,答应说好。
小蜗牛这两天表现良好,可以带出去转转。算是安慰他几天的寝食难安。
上次买的巴塞罗小熊卫衣派上用场,阮之然穿着个小熊头卫衣和牛仔裤出现在傅际昀面前,手上拿了件米灰色冲锋衣外套。傅际昀咬住右腮,以免笑出来。
“傅先生,不好看吗?”阮之然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好看,”傅际昀抿唇,掩不住上挑的唇形,“走。”
阮之然迈腿,又收回。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傅先生第一次说要带他出门,是好事。不会那么巧就被徐竞南抓住的。傅先生心情那么好,他还是不要扫兴了。
阮之然绞紧了手指,缩在副驾里。他还带了个帽子,能遮一下脸。在傅先生家里躲了近一个月,不知道徐竞南有没有放弃找他。
车子驶出城区的时候,阮之然心更慌了,在郊区带走一个人太容易。
如果他消失了,傅先生会找他吗?
阮之然的视线投到男人脸上。
傅际昀看着路况,漫不经心,“怎么了?”
“没。”阮之然抓紧了安全带。
还没到达目的地,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傅际昀皱眉,阮之然倒是踏实了点,徐竞南年纪大了不会来这些地方。
“坐稳了。”傅际昀突然说。
阮之然:“啊?”
车子忽然提速,摆尾,阮之然感觉心脏不动,身体转了个圈,灵魂晚了十秒归位。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滋滋声,车窗下一闪而过的黄色亮光不知是不是火花。
眼花的一瞬,车头已经完全调转,车窗外站了两排人。
“下车。”傅际昀说。
阮之然吓懵了,跟着傅际昀的动作开车门。
砰——
砰——
砰——
阮之然刚拉开门,被巨大的爆炸声吓得躲回车内,右脚踝磕在车门处,疼得大叫,被随之而来的爆炸声盖住。
缤纷的烟花在炸开,在海天浓厚的色彩中烧出一个绚烂的洞。
傅际昀在油画一般的背景下走过车头,透过前车窗,男人飞扬的神色和不屑的表情刻入阮之然的眼底。
阮之然目光追随着男人的侧颜,等男人走过车头,一骨碌窜出车内跑过去。
他们在烟花绽到天空时走到并肩。
被笼罩在男人的影子里,阮之然才敢抬起一点鸭舌帽的帽檐,观察这个喧闹多彩的场景。
音乐声震得阮之然耳膜疼,明灭闪烁的炫目灯光不时将周遭的一切带入黑暗,SvenN的标志矗立在法式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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