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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老婆死遁后》

10.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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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班尤年,见过太子殿下,温......?”

班尤年跪到一半的膝盖硬是悬在了半空中。

他面目震惊不似做假,一双膝同时被温故截在半路,而后顺势借力站起,手边顺道被温故扶了一下,稳稳地站在了原地。

“你怎么还在这?”

褚顼目露厉色,班尤年自知失言,慌忙扯开温故的手,垂手安静地站在原地。

“你二人是何关系!”褚顼怒斥而出,每个字都自带压迫感。

“宿敌!”

“挚爱。”

他两人异口同声,温故轻飘飘的语气,反倒将班尤年那理直气壮的两个字堵的哑然失色。班尤年咬紧嘴唇,却不敢再答。

褚顼瞪了温故一眼,温故只好叹了一口气,眼睛却几乎要溺在班尤年身上:“原先在岭儿关的过往都不作数了吗,谁人不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七年,你好狠的心。”

“哼。”班尤年冷哼,再不管褚顼在这,抬头时,眼角却只剩赤红,“天造地设?温小将军,当年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

“够了!”褚顼再听不得,他瞥向被打断满腹委屈的温故,又看向不低头的班尤年,只觉得脑子嗡嗡地发痛。呵断他二人撩斗,褚顼重重按向自己太阳穴,终究气极反笑,“本宫不论你二人过往是何渊源,温故,你乃大将军之子,在建业依然如此行事出格,你想引得天下人嗤笑不成!而你。”

褚顼看向将头垂得更深的班尤年,这人耳尖烧得通红,因此事将自己深埋在衣衫下,怎么看也轮不到褚顼去谴责他。

“待温故走后,本宫自会好好盘问你!”

“别呀。”温故不乐意了,跨了一步站在班尤年身旁,见班尤年抗拒地往旁边一挪,留出二人界限,没皮没脸地再向那处贴近了一步,“你若是有什么,只管问我便好,何必逼问小年。”

小年......

褚顼哼出一声笑。

再看他二人的模样,褚顼莫名有一种拆散别人大好姻缘的罪恶感。

偏这人还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褚顼强忍自己恢复理智,道:“本宫不论你两想做什么,今日袁主事的事,你二人需与本宫交代清楚。”

袁主事?

班尤年表情茫然,侧头询问温故。

温故看他那副质问的表情,颇觉伤心,却还是替他解释:“袁主事死了。”

班尤年当即拧紧眉头,毕竟昨日之前,只有他切切实实伤了他一刀。

“昨日夜里你在哪?”褚顼询问,同时抬手,止向温故。

“在家。”

“做何?”

“睡觉。”

“同谁?”

“......”班尤年硬是把话咬在了嘴中。但是他没有发现褚顼这话问得自然,也没有斥责他的犹豫,“温故......”

褚顼的眼睛再次碾向笑得灿烂的温故。

“有谁作证?”褚顼追问。

温故方才想说他便可以作证,班尤年就思索道:“卖馒头的老板娘知道,我寻常便在那买些吃食,她应当能记着我。昨日房主来收过契金,再然后我便没有出过门了。”

“是的,一直到早上来詹事府前我都与他在一起。”温故补充。

班尤年张了张嘴,发现他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却又十分需要他这份证词。褚顼烦躁地闭目顿首,还没说什么,就听温故提议:“若太子殿下愿意,此事我替太子去查。”

“你查?”褚顼没眼看他,“既无罪,这般揽事实在太过掩耳盗铃了吧。”

温故不急不慢地解释:“非也,自然是权衡之后做的决定。”

褚顼示意他继续说。

温故冲班尤年笑道:“此事既已怀疑到我二人,况且昨日目睹之人众多,那便不能潦草结案。我倒无妨,可我走后,小年定会被你们逼问,那我是不愿意的。再说,太子殿下既没呈报大理寺,想来也有自己一番思量,既如此,我便愿意替小年走这一趟。”

班尤年在他说到一半,便拧过头去。褚顼听到那句“替小年走一趟”,也着实心火升腾。

“罢了罢了,此事你若是做不好,我便将你二人交于大理寺。”

“我还有一个条件。”温故举手拦住要撵客的褚顼,褚顼不耐道:“说。”

“我要你支一人配合我,监督我也行。”

班尤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试图往一边压低自己的身影,却听褚顼问:“谁?”

然后,他的手腕瞬间被握紧。

“我家小年。”

温故笑得肆意,将班尤年的手牢牢攥紧,仿佛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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