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被骨科文男主当成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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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州城有座“销金窟”,白玉为堂,灵兽作仆。鎏金穹顶汇集出整个两域十三州的财富与迷醉。
有人一盏茶的时间赢来永世富贵,有人一眨眼的工夫输光毕生积蓄,然后再把下辈子也一起押上赌桌。
饶是如此,能面不改色狂输一夜的赌徒仍能引来不少人侧目。
就连见多识广的赌场小厮不由得咂舌,靠在账台上感慨
“这人十赌九输,要么对家赢钱,要么庄家通吃,一晚上得输多少钱啊。”
“人家是道霞宗长老的千金,有钱着呢。”
盈娘子给账台上的兰草换了个地方,重新摸出一把算盘,晶莹剔透的灵石算珠被她拨的噼啪响,也不知道是在算今日的盈利,还是赌徒的输掉的金银。
小厮恍然大悟。
原来是那个名扬两域的道霞宗纨绔唐司妤。
听说道霞宗内乱不止,唐司妤便偷偷下了山,一路招猫逗狗,结识了其他几个宗门的废物点心,四个混账把这两域十三个州府都折腾得够呛。
感情今日是轮到他们庆州倒霉了!
小厮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却忽然听到人群中爆出一阵欢呼。
原来唐司妤那桌开了一局骰子,骰盅里的几颗六面骰约好了一般,均只是露出个红彤彤的圆点。
桌面上,数十枚大小相近的金珠压在“大”字上,与之相反的“小”字上,则压着银锭,玉石等数十种赌资。
唐司妤又输了。
押着“小”的赌客们弹冠相庆。
“赢啦!赢啦!!!”
“我在这白玉堂输光的祖业,都赢回来啦!”
“再来,再来!”
兴奋的叫嚷声中夹杂着一个清亮的女声。
“好说好说。可这大小的赔率实在太低,玩得没什么意思。”
只见唐司妤四处一拱手,手腕上的大金镯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慵懒地靠上椅背,灵石雕成的骨牌在她指间翻飞,“不知道局东有没有什么新东西,也给咱们开开眼界?”
盈娘子指尖骤停。
这败家女输了一夜还敢叫嚣?
她可真能装!
赢钱的赌客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个冤大头——想赢钱,跟她反着买准成!
可做局的局东收了骰盅,缓缓问道:“贵客想玩新鲜的咱们自然是有,可也得容小人一问,贵客身上还有钱?”
空气霎时沉默了一瞬,唐司妤手上的骨牌晃晃悠悠,“啪嗒”一下倒在了牌桌上,
“来两域最大的销金窟玩,我会带不足财帛?”
局东却摇了摇头,袖中忽然窜出两只嗅金鼠。那通体雪白的灵兽已经顺着手臂攀上了唐司妤的肩头,在她的颈窝嗅了半晌,旋即发出尖锐的啼鸣。
“空的!是空的!”
“她没钱啦!她一分钱都没有啦!”
赌徒们拍案而起,镶金嵌玉的筹码在惊呼声中叮当作响,局东无奈摊手。
“姑娘,按照规矩,您得下桌了。”
白玉堂每天都有这种没钱硬玩的赌客。这些人一旦输红了眼,就容易闹事儿,得费不少精力收拾。
很烦。
局东可不想平白增加工作量,因此礼貌地请唐司妤速速滚蛋。
“啧。着什么急?”唐司妤丝毫没有挪窝的打算,“再等等,我的钱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就听见“哐当”一声,一个包袱从人群中飞出,野蛮地落上了赌桌,露出来的金玉灵石差点闪瞎人眼。
唐司妤隔空点了点那包金银,悠悠开口。
“现在能说说你的新鲜玩意儿了吧。”
局东脸色尴尬赔笑,探出自己的捞金耙,准备把包袱拉到身边。
唐司妤却突然出手。一手按住那支捞金耙,声音阴冷。
“先说说玩什么,再来探姑娘的钱。”
局东给旁边伺候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腿脚快,很快便指挥着人抬来一个半人高的三层漆奁。
局东接连两次被唐司妤落了面子,憋了一肚子气,一双灰败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上唐司妤。
“这便是咱们白玉堂的‘覆中覆’,里面天材地宝,灵石灵药无所不有。每一层皆有灵签提示,只要您猜对了这一层放的是什么便拿走,猜错了也没关系,每层千万金,您付钱即可。”
也就是说,若是三层皆错,便要付掉三千万金。是顶级修士几辈子都赚不出的钱!
吵闹的场子刹那间静了下来。
“射覆?”唐司妤上下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多层漆奁,却很快失去了兴趣,“可若是这里面的东西我不喜欢,就算射中了我也不会开心。没意思。”
局东的面皮抽搐,仿佛下一刻就会扭曲成一个漩涡。
他在白玉堂开局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没意思”!
这赌狗!输了一夜还好意思说“没意思”!
他非得把她身上所有的钱都赢来!看她痛哭流涕,看她后悔不迭!
“姑娘若是射出不喜欢的,但凡我白玉堂有的同等价值之物,皆可替换!”
唐司妤头也不抬,“你能做主?”
局东一怔,心底下意识朝账台瞥了一眼。见能管事的朝他微微颔首,才松了口气,点头应是。
可唐司妤却仍是摇了摇头。
局东急了,开口问道:“那姑娘看,怎么才算有意思?”
“你刚才,暗指姑娘没钱,让姑娘我滚下赌桌。我不高兴了!”唐司妤的神情很是认真,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姑娘不占你便宜,这样吧,若是三层皆中,姑娘便要你白玉堂所有的金银,奴仆,灵器。”
“还要这个局东给我做三百年使唤仆役!”
这话并不是向局东说的。
刚才的眉眼官司唐司妤看得一清二楚。她偏头看向账台后的女人,那个一直躲在账台,人人可欺的薄衫女子,才是白玉堂真正做主之人。
盈娘子笑盈盈地自账台后走出,坐在局东战战兢兢让出来的位置上。
“只要姑娘也压上同等价值的赌资,我们白玉堂,什么都赌!”
唐司妤抚掌大笑,扔出一块玉牌。
“这才是真的有意思,姑娘我赌了!这是我道霞宗的首席令牌,三层漆奁,哪怕我只有一层猜错,道霞宗和姑娘这条命,随你们白玉堂处置!”
众人大惊,惊讶于两域最大的销金窟,竟然是由一介弱质女流经营,更惊讶于这个道霞宗的纨绔祸害,竟然真敢把整个宗门押上赌桌。
……道霞宗,要完!
盈娘子望着那枚令牌,眼底却划过几分嫌弃。她笑得张扬,扬手指着场子里的砖石瓦砾。
“我这白玉堂镶的是灵石,嵌的是黄金,藏的是灵器,关的是灵兽。姑娘若是拿百年之前的道霞宗作赌,尚有商量的余地。现在的嘛……”
盈娘子没有说完,可未尽之意昭然若揭。
道霞宗内乱百年,几代弟子都平平无奇。唯一的名望就是出了唐司妤那么个祸害,靠纨绔能作名扬两域。
“那再加上我们太素药宗呢?”
只见方才扔出包袱的方向,一粉衣少年手上摇着一把黄金折扇,腰间丁零当啷挂着一串玉珏,轻轻拨开挡在眼前的看客,走到众人眼前。
这人倚着雕花赌桌,从自己腰间那一串里拆出来一个,丢在唐司妤的首席令旁边。
“道霞宗加上太素药宗。赌你白玉堂上下,够是不够?”
就算听不到围观者的窃窃私语,盈娘子也能认出来这个粉衣少年,正是太素药宗的掌教公子岁安。
盈娘子这下笑不出来。
她可以嫌弃道霞宗落毛凤凰不如鸡,但太素药宗如今正是如日中天,培养出的医修丹修更是不计其数。有那些医者仁心撑着,就算出了岁安这个“不治穷鬼”的医修败类,也无人敢动摇太素药宗门楣。
哪个修士能一辈子不生病?
哪个修士进秘境,敢不去丹修那里求几颗保命丹药?
她今天要是敢说太素药宗也比不上白玉堂,明天白玉堂就会被愤怒的修士踩塌!
道霞宗唐司妤加上太素药宗的岁安,两个混世魔王怎么偏盯着她这座白玉堂!
唐司妤似乎是看不出盈娘子的踌躇,“盈娘子还没说。道霞宗加上太素药宗,够不够开这一局?”
“够!”盈娘子恨恨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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