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子妃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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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幼时见过几次而已,算不得青梅竹马,况且十几年不见,怎么就长情了?
文瑶想到魏璟那张极擅伪装的脸,就觉得后脊发凉。
不过辰王妃要把外甥女嫁给魏璟,倒是个极好的主意。
若她能促成此事,一切都迎刃而解,她也就不必日日提心吊胆了。
脖子蹭在岸边的石尖上,伤口红肿着,碧春瞧着很是心疼:“华阳郡主素来骄纵无礼,她在王府时身边下人隔几日便吃杖子。不过王妃向来是个和善讲理之人,依我看,你不如去王妃那好好解释清楚?”
想想辰王妃对自己的态度,文瑶并不觉得会有用。
华阳郡主是她的女儿,且不说辰王妃会不会听信,便华阳郡主嘴上认了错,背地里又偷偷使坏,她能如何呢?
“若是能听进去解释,也不会发生昨晚的事。况且,辰王妃未必不知道华阳郡主做了什么。”
“可你是医治世子的大夫,不像我们这些下人一样受欺负没处讨理。不然去求殿下做主,让他出面去解释?”
文瑶拢起衣服,起身:“你觉得呢?”
碧春想了想,世子冷漠薄情的性子确实不大可能帮忙。
“那你近些日子都来我这儿,司膳房里的人虽然嘴臭了些,但都是陈管事挑选进的人,不会由着那边院里的人来作恶的。”
文瑶弯眉:“不用担心,很快就处理好的。”
求了也没有用,魏璟是不可能会插手此事的,更不会好心到去帮她做这种解释。
她虽无闲心去与之计较报复,但那门锁,她是不会自己动手去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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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配制了药丸,文瑶便不用早晚煎药,只待魏璟回来之后前去侍药。
但她的房门仍是锁着,白日便一直在碧春这儿,直到午后辰王妃传她去问话才离开。
听闻是宫里沈贵妃派人来问魏璟最近情况,因刘太医不在,所以也包含了圣上的意思。
文瑶不敢拖延。
大致的情况辰王妃也早就告知了,宫里来的嬷嬷便直言问:“听闻你来王府已有些日子,殿下近来头疾可有缓解?如何治疗,服药何药,你如实说来,不可隐瞒。”
便因魏璟深得器重,故而有这样层层的试探。
虽觉得莫名其妙,文瑶依旧如实回道:“殿下头疾亦是心病,因夜不能眠才使头疾频繁严重。小人采取的方法与刘太医治疗方法是一致的,按时服药施针。殿下能整夜安睡,头疾亦有所缓解。假以时日,身体得以恢复,头疾亦能大大减轻。”
魏璟的心病,她无法保证,但坚持治疗,严重程度至少能减轻大半。
嬷嬷闻言,原本严肃的神色松了好些,并无其他怀疑,只是带着几分威严嘱咐道:“既然如此那便尽心侍奉殿下,不可出半点差池。若真能治好殿下,贵妃娘娘那儿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文瑶颔首。
送完嬷嬷回宫,辰王妃将文瑶留下,满脸笑容地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瞧瞧,这下连贵妃娘娘都知道你了,你这样医术可是比刘太医还厉害。”
这话听着是为她高兴,实则阴阳怪异。
文瑶极其不自在地抽出手,作受宠若惊之状:“娘娘言重了。”
辰王妃见此,又略感歉意道:“华阳贪玩,想是对你生了什么误会,昨夜之事就莫要放在心上了。”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尚在提醒着昨夜的难堪,辰王妃却只用“贪玩”二字轻巧揭过去了。
想起那门上依旧挂着的锁,文瑶觉得何其虚假。
她无须讨好,于是默然不言。
辰王妃见她不答话,唤来婢女,将早就做好的衣裙都拿上来了。
那些衣裙亮眼雅致,绣线做工皆是上等,亦是京中那些贵女都难求一寸的料子。
可辰王妃见面前的人似乎完全不感兴趣,越发证实了心中猜想。
于是又道:“你住的地方也着实小了些,不如让嬷嬷下去安排,从今往后,就住在东院吧。”
辰王妃的院子便是在东院,若是住下,行动举止都要受监视。
文瑶明白其一直拉拢她的用意,断然不能答应的。
只能以身份低微,一切都是应该之言,惶然不安的全都推脱过去。
待人走后,辰王妃原本堆笑的脸几乎瞬间暗下。
身边的嬷嬷冷哼道:“当真是不知好歹的人,辜负了娘娘一番心意。”
辰王妃:“这也算是情理之中。”
起初她以为当真是一个乡野女子前来攀附王府的,可近日细细想来,又觉得并非那么简单。
魏璟无端地信任以及同意她近身随行,看起来就好像是提前安排好的人。否则她想不通一个无身份无背景,哪里来的胆量敢留在王府。
但魏璟对其态度,她又不是很确定。
辰王妃懒得细想,只问:“事情办妥了没有?”
嬷嬷道:“娘娘放心,奴婢都已经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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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时,文瑶从碧春房里出来,正巧到时间去魏璟书房,辰王妃身边的嬷嬷怒气冲冲地带着好几人前来问罪,二话不说就要抓着她走。
“敢在世子的药里投毒,你好大的胆子!”
文瑶挣脱开丫鬟婆子的手,觉得可笑:“我从王妃那儿回来就没有踏出过房间,如何投毒?”
“那些药材都经了你的手,你深知药理,便将那些相克药物混在一起,你还说你不知道!”
如此强势的扣罪,文雅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便被押到了辰王妃的跟前。
她看着面前压跪着的人,与白日截然相反的面孔,满是阴狠不屑之相。
“毒害世子之罪,足以你满门抄斩。”
“我若下毒何必等到现在?王妃未曾对质,也无证据便下定论,有些言之过早。”
文瑶神色镇定,丝毫不见慌乱。
辰王妃扯一起抹笑,十分得意:“试药之人已经身中剧毒,你身为医治世子的大夫自然难辞其咎。”
言下之意,即便不是她下毒,最终也难逃罪责。
换言之,不管是谁派来的人,今日之事后,圣上与贵妃绝不会容许她留下。
辰王妃行至文瑶的身前,深深瞧了她一眼,“本王妃给过你机会的。”
文瑶似乎有些明白过来,魏璟与辰王妃的关系会如同仇人的缘由了。
她起身,行了个辞礼:“百姓尚有击鼓鸣冤的机会,小人亦会向殿下证明清白。倘若殿下判小人有罪,或是砍头,或是凌迟,小人都甘愿受罚。”
嬷嬷见她要走,欲上前摁压她,文瑶笑说:“王妃是想在这将我杀了吗?这么多年来,唯有小人能治殿下头疾,殿下也同意将小人留下,可王妃转头却将我杀了,圣上与贵妃就不会怀疑吗?”
这话其实说得十分不要命,但她没有办法。
辰王妃育有一儿一女,华阳尚未及笄,幼儿不过才七八岁,若为继承权毒害享世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古往今来,这样的先例数不胜数。
她虽然不知道辰王妃这么难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她试探这么多次,想必也是在犹豫或者害怕,所以她大胆一试。
果然,辰王妃听见此言,脸色变得难看。
她身为王妃自然有权处理一个下人的生死,但这样的罪名却不敢担着。
也没有想到,面前的人会如何从容,似乎一早料定了今日之事一样。
她不得不防。
然后恨恨看着文瑶离开的背影,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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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璟回来时,夜阑已深。
陈管事告知宫里贵妃派人来问病情之事,他神色淡淡,并不担心什么。
于是陈管事又道:“司膳房适才死了个试药的奴才。晚间舒姑娘在膳房煎完药,如同往常一样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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