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两年,要离婚时他追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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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夕感觉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
耳边传来女儿哭泣的声音。
“妈妈……呜呜……”
宋晚夕心脏一抽,她还没死?
她侧头,见到小芽粉嫩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睛都哭得红肿时,她又喜又悲。
她颤抖着手摸上小芽的脸蛋,轻声轻语哄着:“小芽别哭,妈妈没事呢。”
“都伤成这样了,还是没事?”安晓哽咽的声音传来。
宋晚夕抬眸,看到安晓也站在旁边。
认真细看,才发现她正身处医院。
她忍不住抿唇笑了笑,“我怎么在医院的?”
“两个陌生男人送你过来。”
“谁?”
“我没见着,医生说给你办了入院,付了钱就走了。”
宋晚夕急忙摸上脖子动脉,再摸了摸手腕,紧张问:“我有没有被注射?”
安晓疑惑:“注射什么?”
宋晚夕紧张,伸出手,“拿我的检查报告给我看看。”
“检查报告在医生手里,不过你放心,都是破外伤,脾脏没有坏,修养几天就好了。”
宋晚夕松了一口气。
小芽扑在她怀里,哭唧唧地嘟囔:“妈妈,小芽好想妈妈,妈妈为什么会受伤?”
安晓同样好奇:“对啊,你是怎么受伤的?你给我发来求救信号后,我立刻报警了,带着警察追到一个山头的果园,就再也找不到你了。你足足消失了两天,我找你都找疯了。”
宋晚夕好奇问:“你带警察去的果园,没发现端倪吗?”
“没有,山头太大了,种满果树,还有几个存放水果的临时仓库,并没有什么异样。”
宋晚夕陷入沉思中,良久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送她来医院的男人是都龙的手下?
显然并不合逻辑。
而她身体除了疼痛,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
宋晚夕轻轻抚摸怀里的小芽,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中。
她身上都是皮外伤。
很快就恢复体力。
夜深人静时,小芽已经躺在她怀里睡着。
安晓也守在床边。
宋晚夕摸着女儿的黑发,轻声问:“尤瑾今天怎么不接走小芽?
安晓摇头,感慨道:“不知道,他把小芽送到我手里,就一直没再出现过了。这男人真是没心啊!再怎么说你们也曾经夫妻一场,还跟他生了个女儿对吧,你失踪两天他不闻不问,你受伤住院,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宋晚夕苦涩抿唇,语气沉重且低落:“我有什么资格怨他?
“不提男人了,晦气,跟我说说你到底发生什么事。
宋晚夕沉默了。
她已经被廖雪强行拉下水,绝对不能让安晓也来碰这趟浑水。
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安晓追问:“你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宋晚夕神色严肃:“安晓,别问了。
安晓咬唇,深呼吸,隐忍着,点点头。
好片刻才不悦抱怨:“你都没把我当最好的闺蜜。
宋晚夕轻叹一声,摸上她的手,紧紧牵着,给她一个温暖的目光,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珍惜,所以才想保护。
安晓握住她的手,也不在勉强她。
第二天,宋晚夕身体状况已经适合出院。
办理出院后。
安晓要上班,而她想偷偷去找缉毒警,把这件事详细地告诉警察,希望能配合缉毒警尽早捉住毒贩。
可小芽在身边,她不好去处理。
宋晚夕带着小芽去手机店买来新手机,补回旧卡,给尤瑾打去电话。
铃声响了片刻,手机那头传来男人虚弱的声音,淡淡的一声,“什么事?
宋晚夕温声问:“你有空照顾小芽吗?
手机那头,沉默了。
宋晚夕心房绷紧,“我中午有点事要处理,不方便带着小芽,如果你没有时间就算了,我……
尤瑾冷冷打断,“带过来。
“好。宋晚夕应声,追问:“你在哪……
她话都还没问完,手机那头就迫不及待地中断了。
宋晚夕苦涩一笑,很是失落。
她带着小芽坐上网约车去往郊区别墅。
一路上,她总感觉有人在暗处跟踪她。
这种感觉很明显,但又发现不了是何人在跟踪。
她害怕是都龙的人更害怕小芽受到牵连把小芽送到尤瑾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来到郊区别墅。
铁门上的密码虽没变但毕竟这里不是她的家。
宋晚夕按了门铃。
铁门远程控制咔的一声打开了。
她牵着小芽进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竟不想让尤瑾看到她脸上的淤青特意涂抹了粉底化着浓妆穿着长袖长裤几乎把受伤的地方都遮掩住。
走到别墅大屋门前。
大门是虚掩的宋晚夕没敢主动推门进屋选择再次按门铃。
铃声停了几秒大门轻轻打开。
“爸爸。”小芽笑容烂漫迈进大门扑向尤瑾。
宋晚夕抬眸见到尤瑾穿着简单的浅色居家服脸色略显苍白精神萎靡。
他挤着微笑将小芽抱起。
那一瞬宋晚夕感觉他有点吃力额头青筋微微凸起像在强忍什么似的有点渗汗的迹象。
“你……不舒服吗?”宋晚夕心里挠紧很是担忧。
尤瑾没有理会她在小芽脸蛋轻轻亲了一下泛白的薄唇动了动声音有些虚“小芽有没有想爸爸?”
小芽圈着他的脖子稚嫩的嗓音娇滴滴的“有
尤瑾会心一笑。
他看向宋晚夕时笑容凝固态度也冷下来淡淡的语气问:“你还有事吗?”
宋晚夕心底蓦然泛起一丝惆怅望着小芽再看向他。
她向来怕死。
以前怕死是因为她胆小所以选择逃避。
如今怕死是因为她舍不得女儿但面对毒枭她无法逃避也不允许自己逃避。
“如果我不在了小芽就交给你希望你能……”
“砰!”
一阵摔门声把宋晚夕吓得一颤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心瞬间凉透了。
这很可能是她的临终遗言就这么不耐烦吗?连听她讲完的时间都没有?
宋晚夕苦涩一笑转身离开。
她偷偷见了缉毒警才发现他们早就盯上都龙这群人只是一直找不到任何实质的证据。
“我们前
后派出两名卧底警察,一名卧底医药博士,全都死在那群毒枭手里,如今依然查不出十几吨毒物的下落。
警察还告诉她,暂时不能因为**殴打他人罪而逮捕都龙,免得打草惊蛇。
以大局为重,需要查出十几吨毒物的掩藏之地,才能一网打尽。
基于宋晚夕是国家非常重要的药研科学家,身份特殊,政府要求当地警方给予宋晚夕最高级的安保系统,暗中将她保护起来。
启动最高级安保的两小时内,警方立刻发现两名跟踪宋晚夕的退伍军人。
警察:“宋教授,他们是退伍军人,任职瑾屿集团的保镖,从你出院开始就一直跟踪你,美其名曰是在暗中保护你,你可认识他们?
宋晚夕看着两名陌生的保镖,唯一能想到的是尤瑾,心里莫名动容。
宋晚夕解释道:“他们不是坏人,我孩子的爸爸是他们的上司。
警察惊讶:“宋教授已婚了?
宋晚夕抿唇浅笑,“没有。
警察不好追问,便放了两名保镖。
自此,宋晚夕周边总有两波人暗中保护着她。
一波是国家派来的在职警察。
另一波是尤瑾聘请的特种兵退伍军人。
各不干扰,各司其职。
翌日。
宋晚夕带着回执去了检测DNA的机构。
拿到报告拆封一看,她所有的怀疑在此刻得到证实。
她和宋天佑不是亲兄妹,两人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或许早有心理准备,她除了愤怒和疑惑,亦不再有别的情绪。
新手机的铃声响起。
宋晚夕掏出手机看着屏幕,因为是补回来的旧卡,显示的号码出现尤瑾的名字。
她心房一紧,急忙接通放到耳边,语气温软,“喂。
手机那头,传来小芽带着哭腔的声音,“妈妈,爸爸生病了,你快回家,爸爸没有力气跟我玩了,他发烧,出了很多汗。
宋晚夕慌了,边跑边安抚,“小芽别害怕,妈妈现在就过去。
她昨天见到尤瑾的时候,就发现他脸色苍白,感觉不太好。
既然生病了,为什么还愿意答应照顾小芽?
宋晚夕在路边向
出租车招手,保镖和警察同时冲到她面前,把她吓一跳。
“怎么了?
便衣警察:“宋教授,以后请不要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即使是正常经营的出租车,也不要。
“我……我有急事,要去郊区……
保镖:“宋教授,请上我们的车。
“好。宋晚夕不假思索,跟着保镖上车。
便衣警察开车跟随。
半小时后。
宋晚夕来到郊区别墅,她没有按门铃,直接密码开锁,疾步冲进去。
推开大门时,小芽从沙发起来,跑向宋晚夕。
宋晚夕边换拖鞋边蹲下身,抱起小芽,急慌地四处张望尤瑾的身影。
“妈妈,爸爸生病了动不了,你快去看看他。
宋晚夕心急如焚,摸了摸小芽的额头,没见她发烧才安下心来,“小芽,你吃过早餐了吗?
“吃了,爸爸给我蒸了很好吃的包子和鸡蛋,还有牛奶。
“你爸爸呢?
“在房间。小芽指着二楼。
宋晚夕抱着小芽上楼,直接推开房间的门,她把小芽放到地上。
“尤瑾?宋晚夕试探性地喊他,小心翼翼地靠近。
尤瑾躺在床中间,盖着被子一动不动。
宋晚夕走到床前,看着床头柜上面的药物和水杯。
她拿起药物查看。
抗炎药,抗感染药,止血活血药,伤口修复药,还有绑带和伤口修复贴。
他不是感冒发烧?
“尤瑾?宋晚夕单膝跪在床上,探身过去,轻轻摸上他的额头。
他额头渗着汗,全身发烫,意识迷迷糊糊的。
“好烫,你怎么了?宋晚夕心慌不安,从他额头摸到他的脸颊,再往下摸到他的心脏处,感受他心跳的频率。
尤瑾一把握住她的手,虚弱地喃喃低语,“小芽,别乱摸,自己去玩。
小芽走到尤瑾的另一边,稚嫩的声音嘟囔:“爸爸,摸你的不是小芽,是妈妈。
尤瑾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宋晚夕那张俏丽美艳的容颜。
他眸光骤沉,松开宋晚夕的手,语气极冷极沙哑:“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宋晚夕迫切,“你发烧了,身上是不是有伤口?可能被感染了,你……”
“出去。”尤瑾厉声打断。
这声没有温暖的命令,宋晚夕的声音戛然而止,心脏钝痛着。
被无情驱赶,以她的个性,是绝对不再看他半分的。
她退下床,穿上拖鞋。
小芽突然扁嘴哭了起来,“呜呜呜……爸爸好坏,爸爸你凶妈妈……爸爸不喜欢妈妈,还赶妈妈走……呜呜……”
尤瑾霎时间乱了阵脚,撑着虚弱的身躯坐起身,吃力地将小芽抱到腿上,温柔地擦拭她的眼泪,“小芽别哭,是爸爸错了,爸爸没凶。”
小芽哭嘟着小嘴,哭唧唧的,“你有凶妈妈。”
“到底像谁啊?”尤瑾无奈地擦拭她的眼泪,宠溺轻喃,“怎么这么爱哭?”
宋晚夕心里暗想:还能像谁?像你呗!
蓦地,她视线瞥见床垫上有血迹。
她急忙跪回床上,探头去看他的后背,“你后背出血了?你背上为什么有伤?”
小芽也慌了,快速擦掉眼泪,“哪里?爸爸哪里受伤了?”
尤瑾推着小芽不让她看,“没有,爸爸没有受伤。”
他转头对上宋晚夕,语气放得温和,生怕再次吓到小芽,“你带小芽出去。”
宋晚夕根本不理会他的话,伸手去扯他的衣领,“你让我看看,后背为什么出血?”
小芽也学着宋晚夕的动作,去扯他衣服。
尤瑾推开宋晚夕的手,小芽还在脱。
尤瑾推开小芽的手,宋晚夕又伸手过去脱他的睡衣扣子。
“你们两母女出去,我没事。”尤瑾推不掉这四只扒拉他衣服的手。
尤其是宋晚夕,一下子就解开他上衣的三颗纽扣,往他胸膛拉。
睡衣掉到他手臂和腰间处,露出结实精干的胸膛。
宋晚夕吓得捂住嘴巴,眼睛泛泪红,心疼地看着他后背被鲜血浸红的纱布。
小芽想要探头去看,尤瑾抱紧她不让看。
“爸爸,让我看看。”小芽挣扎着要去看他的后背。
尤瑾轻声轻语哄着,“小芽,你把你的药箱拿上来给爸爸看病好吗?”
“好。”小芽急忙下床,噔噔噔
地小跑离开,下楼拿她的玩具药箱。
小芽离开房间。
尤瑾缓缓拉起手臂处的衣服,欲要穿上。
宋晚夕扯住他的衣服。
他拉了两下没拉上,侧头看向宋晚夕,语气极淡:“松手。
宋晚夕压制着担忧的心情,忍受他的冷漠,轻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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