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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炼丹炼器带飞家族》

2. 溶洞初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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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睿瘫在青石板上,后脑勺突突直跳的疼,活像被驴车碾过的冻梨。他刚想揉揉太阳穴,指尖突然抽筋似的抖起来——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混着冰碴子往脑仁里扎。

【九嶷城东市百草堂药铺】

十五岁的原主正捣着三七,老爹的白胡子沾着朱砂粉。画面突然翻了个跟头,变成崖边倒栽葱的视角,山石刮走腰间龙纹佩的当口,脊梁骨折成两截的脆响在耳膜上炸开。白子睿疼得蜷成虾米,鼻血滴在粗麻衣襟上洇出铜钱大的印子。

他擦掉鼻血,发现这具身体耳后有道月牙疤,与原主坠崖时的擦伤完全吻合。记忆继续涌现:青玄帝国疆域图在意识里展开,九嶷山标注着"瘴气区”;药铺库房第三排陶罐藏着父亲私房钱;甚至能背出《百草纲目》里不存在的药材——血纹藤需用童男尿浇灌。

白子睿确定自己借尸还魂了,这青玄帝国分明是话本子里抠出来的朝代。

"真他娘…"白子睿拿额头蹭着岩壁,石屑混着血珠子往下滚。这疼痛比上辈子吃毒蘑菇还邪乎,现代解剖学跟古法炮制药材在颅腔里拔河,像是有人往他天灵盖倒了锅沸腾的符水。

灰雾漫进来时,他正疼得拿后槽牙磨青石板。这雾邪性得很,细看竟是千万粒发光的篆字,难道谁把整部《山海经》碾碎了扬灰。白子睿感觉自己成了灶膛里的爆米花,天旋地转间摔在个青玉台子上。

台子雕得比老君观还讲究,整块青玉凿出的基座布满冰裂纹,纹路里嵌的星屑闪着幽光。北斗七星倒悬如漏勺,饕餮纹兽目嵌的昆仑玉髓冻着火星子,接缝处靛蓝铜锈淌成微缩黄河——这做工放潘家园得值八位数。

"封神"俩字悬在顶上耍把式,笔画忽而变军旗忽而化圣旨,甩出来的墨点子落地就长成指甲盖大的山峦,里头还有米粒长的龙崽子扑腾,五息不到又"噗"地散成青烟。

三枚玉简转得跟糖葫芦摊的风车似的。紫的冒雷纹,红的传龙吟,青的刻着"道德"二字,碰在一起嗡鸣如破庙晨钟。

"新手大礼包啊?"白子睿啐掉嘴里的血沫子。踮脚去够时才发现这身板比前世矮半头,校服早换成粗麻短打,腕子细得能瞧见青脉跳——活脱脱药铺学徒的穷酸样。

当指尖触到青色玉简的刹那,冰凉触感让他想起爷爷那枚玉佩。玉简突然爆发的青光在空中凝成古篆,字迹烙进视网膜般清晰:

《道德经》

白子睿愣神的功夫,剩下两枚玉简也显出金文。紫色那卷是《元始玉虚功》,血玉简则是《玄真九炼混元经》。

"这他娘是灶王爷的供品单么?"白子睿抄起青简就往脑门上拍——这招他在茶馆说书先生那听了八百遍,也在某点文学城看了不下二十本小说。玉简却纹丝不动,安静得像块腌咸菜的青石板。

突然传来狼嚎,声音近得仿佛就在耳畔。白子睿急得满手冷汗,突然瞥见腕间结痂的伤口。他发狠咬破指尖,血珠滴在《道德经》玉简上的瞬间,整个空间响起晨钟暮鼓般的轰鸣,震得像是驴打滚撞了灶王爷。

青光化作三千篆文洪流,顺着天灵盖往里灌。白子睿感觉脑仁成了捣药臼,简体字和古篆注释搅得比麻婆豆腐还碎:

“道可道,非常道——此为炼气总纲。”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三十辐共一毂——说的是周天运转次数…”

当注释到"治大国若烹小鲜"时,白子睿差点喷出老血——这特么是炼丹火候控制指南?更离谱的是关于境界的注解,金色小字直接在识海里凝成三维立体图:

下三境·凡蜕篇(蝼蚁阶段: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记录这部分,建议直接找棵歪脖子树)

锻骨境图示是个火柴人在挨雷劈,备注写着"建议配合淬体丸(配方:百年人参x1、虎骨粉三钱、地火炙烤六个时辰)"

通脉境变成经络发光的人体模型,旁边标注"建议搭配通脉散(千年雪莲露三滴、地脉灵乳五克获取方式:掘地三十丈,需防土遁妖兽)"

明心境最抽象——是颗被斧头劈开的心形水晶,注释栏血红大字:旁边标注"建议搭配明心丹(朱果、妖兽血)可突破,须谨慎使用,服明心丹者,十之八九爆体而亡,剩下半死不活"

中三境罩着层马赛克似的雾气,隐约见着"筑基需渡雷劫"、"金丹当吞天火"之类的吓人字眼。白子睿刚抻脖子想细看,突然被弹回山洞,后脑勺磕出个鹌鹑蛋大的包。

"驴操的!"他揉着鼓包骂街。怀里的青简没了踪影,那些炼丹手诀却像刻在骨头缝里。更邪门的是丹田处盘着缕青气,活像冬眠的菜花蛇。

白子睿支棱着起身时,掌心青苔碾出泡菜坛子似的酸汁。他这才瞧见洞顶嵌着七颗夜明珠,摆得跟北斗七星似的,冷光把钟乳石照得活像吊死鬼的獠牙。暗河在脚边淌得跟醉汉尿尿似的曲里拐弯,水面漂的蓝光孢子活像闹鬼的萤火虫。

"这味儿…"他抽着鼻子,不属于他的记忆跟腌萝卜似的往外冒——九嶷城药铺第三层药柜的霉味,老爹攥着他腕子认血纹藤的老茧触感,比裤腰带还勒得慌。

"茎生倒刺,晨露浇灌…"他背药典比说贯口还顺溜,指头无意识抠着岩壁青苔。这身子骨的本能醒了,鼻腔能辨出溶洞里十七种药味,比狗鼻子还灵。

撩开垂藤一瞧,好家伙!足球场大的药圃跟妖怪赶集似的热闹。九叶重楼的花苞喷着鬼火,血纹藤缠着骷髅头骨往上爬,正中央那株雪莲把根扎进虎形石头里,活像灶王爷的供桌。

白子睿喉结滚得跟骰子似的。他瞅见石缝里钻出的菌丝,正是《道德经》里提的"地龙伞",百年才长指甲盖大。刚抬脚要进药圃,靴底突然烫得直蹦——地里掺着赤红晶砂,粒粒吸着夜明珠的光,透着一股子阴森。

"地火余烬!"他想起淬体丸配方,话没说完就被雪莲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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