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炼丹炼器带飞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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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在山涧游弋,松脂清香与硫磺余味在初春的风里交缠。白子睿抱着酒坛深嗅,琥珀酒液倒映出封玄清脊背蜿蜒的月华灼痕,仿佛雪原上冻住的银河。
"清哥哥要往哪儿去?"少年指尖轻叩坛身,惊起枝头啄食松果的蓝冠山雀,“我不认得山里的路诶。”
封玄清剑穗扫落沾衣的柳絮,冰蚕丝绦在朝阳里泛起虹光:“你不是家在九嶷城?”
"往东走六十里就是九嶷城。"封玄清剑鞘挑开拦路的藤蔓,露水顺着青苔滚落在他鎏金云纹靴面上,“你家人应当还在药铺等你。”
白子睿甩着湿漉漉的兽皮袋追上:“那你呢?回封家老家继续当幼儿园园长吗?”
剑穗末端的螭龙玉扣突然缠住他手腕:"先送你回家。"封玄清转身时,晨光恰好掠过他眉间未愈的月华灼痕,“南宫家的人或许还在附近。”
"哎?"白子睿突然旋身拦在他面前,朱果籽从兽皮袋簌簌掉落,"你要送我回家?"硫磺晶砂沾满的粗布衣襟随动作敞开,露出锻骨三重境新淬的玉色肌肤。
鎏金剑鞘抵住他逼近的胸膛:“顺路。”
山风卷着少年狡黠的笑声掠过铁杉林,惊得早开的野樱扑簌簌落英如雨。白子睿倒退着踩碎满地松针,晨曦给睫毛镀上金边:"谢谢哥哥!我今年十六,清哥哥多大啦?"
他故意将尾音拖得绵软,恍若当真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郎。
封玄清瞳中星芒微闪,二十八宿阵纹在剑鞘游走如棋:“你不知道我的年纪就叫我哥哥吗。”
"哈!"白子睿突然将空了的酒坛抛向半空,坛底离火纹映得他眉眼粲然:“当然了,清哥哥比我高了一头,也比我厉害,当然是哥哥了!”
"十五。我今年十五岁,你还要叫我哥哥吗?"封玄清剑鞘震开他的手,明显封玄清的声音打了个结,拐了个弯儿,带着一丝笑意,林间惊起三只蓝尾山雀。
"那我更要叫哥哥了——清哥哥、清哥哥!"他每唤一声便逼近半步,硫磺粉从晃动的兽皮袋洒落,在晨露未晞的山径烙出焦痕。
墨色剑气倏地扫断横斜的桃枝,封玄清耳后青筋隐现:“聒噪。”
白子睿倒退着拦在他身前:"十五就长这么高?你们中世界吃化肥长大的?"他比划着两人几乎差了一头的身高。
白子睿踢着石子往山径上蹿,余光偷瞥身侧少年挺拔如松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想他前世在手术台前熬到二十六,如今倒好,老天爷咔擦一刀给他削成水灵灵的小嫩葱。
这算哪门子重生福利?老黄瓜套层青皮就真当自己是翡翠腌萝卜了?
"清哥哥——"他故意拖长黏糊糊的尾音,眼看着封玄清后颈寒毛炸起三根,“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哎呦!”
剑鞘精准抽在他企图搭肩的爪子上,惊飞了枝头团成绒球的蓝冠山雀。晨光漏过鹅黄新叶,在封玄清绷紧的侧脸洒下跳动的光斑。
少年仙君抿紧的唇线比九嶷山最陡峭的崖壁还冷硬,偏生眼尾天生微垂,绷着脸也像嗔怒的猫儿。
白子睿揉着发红的手背直乐。谁能想到这通身仙门气度的主儿竟比自己还小一岁?他故意蹦跶着踩碎满地松塔,惊得草窠里探头的野兔慌不择路撞上树根。
嫩生生的二月兰在倒春寒里抖着紫瓣,被少年丹师靴底带起的风旋成纷扬的碎雪。
"十五岁就比我高半头…"他旋即又酸溜溜比划着两人差距,指尖掠过封玄清束发的冰蚕丝绦。
那发带在晨雾里泛着银河倾泻般的流光,倒是与漫山遍野的景致相映成趣——抽芽的枫杨垂着翡翠穗子,野樱绽得云蒸霞蔚,连石缝里钻出的地丁都举着莹紫小伞,活脱脱给冷着脸的仙君织了张春花毯。
封玄清突然驻足,惊起满树银喉长尾山雀。啁啾声撞碎在林间,恰似谁失手打翻了玉珠盘。
白子睿猝不及防撞上他后背,鼻尖蹭到月白锦袍上沾的松香,混着少年人独有的青竹气息,比九嶷城药铺最上等的安神香还勾人。
"再聒噪,喂了山魈。"仙君冷着脸抖落衣摆的苍耳,指尖却泄出一缕壬水灵气,将白子睿脚边打滑的碎石冻成冰碴。晨露顺着垂丝海棠的嫣红花盏滚落,正巧滴在少年丹师后颈,激得他猫儿似的原地蹦起。
"清哥哥你看!"白子睿突然指着崖边一簇颤巍巍的淡蓝,"这龙胆花开得比我们药园子里的花还艳,不如我采一朵花来给哥哥好吗?"
他足尖点过青岩就要飞扑,腰间兽皮袋却被剑穗稳稳勾住。封玄清腕间翻转的弧度裹着剑气,削落的花瓣打着旋儿飘进他衣领,冰得人一激灵。
山风卷着云岚掠过发梢,裹来远处布谷鸟的咕哝。白子睿突然觉得这春色太满,满得要顺着眼眶溢出来——重活一世,能逗着这般神仙似的人急眼,倒比前世对着解剖室惨白的日光灯有趣得多。
少年嬉笑着躲过纷扬的花雨,忽觉脚踝擦过团温热绒毛。垂眸正对上山兔猩红的眼,那灰毛团子后腿猛蹬,炮弹般窜入荆棘丛。
"啊呀!"白子睿顺势扑向封玄清臂弯,硫磺晶砂蹭上对方雪色衣襟,"吓死我了!"他五指攥紧剑穗流苏,鼻尖距喉结仅隔半寸,分明嗅到霜雪气息里混了丝慌乱。
封玄清并指震开纠缠的流苏,冰火罡气在足下凝成星轨:“锻骨三重修士惧野兔?”
"三日前我还手无缚鸡之力呢!"白子睿理直气壮地攀住他左臂,指腹摩挲到通脉金线凸起的纹路,"清哥哥不是说送我回家?"他指尖暗渡丹火,将对方袖口硫磺残灰灼成金蝶。
他屈指弹飞企图啃他靴带的松鼠,“再说我这叫少年感——清哥哥不觉得可爱?”
"聒噪。"封玄清突然并指划过剑脊,惊雷般的剑鸣吓得方圆十丈虫蚁俱寂,但也没有拂凯丹师挽着他的手。
白子睿盯着他耳尖可疑的薄红,憋笑憋得丹田青气乱窜。
正午的日头将林海晒成翡翠色的蒸笼,白子睿扯开汗湿的衣领扇风:"九嶷城的说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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