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好像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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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两侧的阅武台陆续坐满了人,康平帝带着皇后妃嫔及皇子、公主也到了。
众将士、官员及官眷纷纷起身拜见,尤其京城三大营、上直二十六卫、京卫武学呼声震天。
康平帝心情大好地让大家起身,说了一翻勉励之言后,道了声“开始吧”。
沈宁第一次见到古代皇帝,和挂在墙上的不同,并没有那么威严,反倒有些平易近人。
她远远地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
在先帝一朝时,三大营、上直卫及京卫武学全员都要参加演武。
到了康平帝这里,初期因要休养生息,演武又消耗大量饷银,大演武就改成了三年一次,同秋猎一起。
没有秋猎时便举行小演武,取消了全员参加的规制,改为由各营、卫各抽二十人参加,这样既避免了耗费大量饷银,又能防止练兵懈怠。
想法是好的,但免不了很多人心存侥幸。
康平帝又在赏罚上加重力度,夺得头名营、卫的参加演武人员各得黄金十两,得最后一名的营、卫所有官员官职均降一级,并罚未降职前的一年俸禄。
如此,一些小兵就盼着被选中参加演武,夺了头名可就有一百两银子啊!他们一年的饷银不过也才十几两。
然而今年演武却没小兵什么事,今年要求各营、卫除去掌管监察职位的将领,把总、百户及以上的所有将领都要参加。
京城三大营分别是西营、南营、北营,每营各四万人,把总以上的将领每营在五十人左右。
上直二十六卫每卫则是五千多人,百户以上的将领每卫在三十人左右。
京卫武学参加演武的人数则结合营、卫将领人数取中,最后由金福带着下面的小公公将武学中现有的三百多人的名字写在签纸上,康平帝抽出了四十人参加演武。
今年赏罚也有所变化,最后一名的罚没有变,但夺得头名的嘉奖却有了变化,哪个营、卫夺了头名,则该营、卫全员发一钱银子,全从康平帝私库里出。
三大营提督知道今年演武方式时都头皮发麻,齐齐跑到康平帝前喊有失公平。
康平帝却道:“你们三大营参武的将领比各卫所多出快一半了,这不仅没有不公,还占尽了便宜。”
南营提督道:“可是如果二十六卫结盟先对付我们,我们必输无疑啊!”
康平帝笑了:“在战场上永远都是兵力对等吗?难道你们领兵打仗时靠的都是蛮力?”
康平帝两句话将三大营的提督堵了回去,匆匆回营想办法。
康平帝今年是铁了心要这么演武,每营后面还有四万的兵看着,每人一钱银子,加起来可就是四千多两,他们将领可能不在乎这一钱银子,但士兵们的眼睛可盯着呢!
可这都是从圣上私库里出啊,一旦让他们哪营夺了头筹,那圣上出的银子可就多了,若上直卫若夺了头筹,圣上可就省下了不少银子。
他们能想到这些,上直卫各指挥使自然也能想到,虽然此次演武各方都觉得人数上不那么公平,但为了替圣上省银子,他们也要拼尽全力。
演武开始前,金福将准备好的签匣呈了上来,里面是三大营、二十六卫及京卫武学的营、卫名签。
康平帝朝身后三位已经封王的皇子招了招手,让他们抽签,抽到哪里,就去哪里参加演武。
大皇子燕王殿下抽到了南营,二皇子晋王抽到了金吾前卫,三皇子楚王则抽到了京卫武学。
金吾前卫冯指挥使心中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希望不是晋王殿下抽到,不然还不够添乱的,结果名签一出,恰好是晋王,冯指挥使一张脸笑的比哭还难看。
南营提督定国公府的孟国公,也不大开心,不知自己这个提督之位今年还保不保得住,虽然再过两年自己就应卸甲归田了。
京卫武学参加演武的学子可就没这么多顾忌,哪个王来了都行,他们对此次演武可是十分期待的。
京卫武学的学子大部分都来自武官子弟,只有个别的因立功或考试才进来。
对于武学里的武官子弟而言,这可是光明正大和老子打架的机会,打赢了还有钱拿,哪个不兴奋?
演武大赛共有四项,分别是步射、骑射、负重奔跑、多边对战。
步射是要射中百步开外的靶垛,每人九箭,中七箭为合格,最终按合格人数所占成数排名,排名首位的计三十筹,末位计一筹,全员不合格不计筹。
骑射则是要骑马射中五十步开外的移动靶垛,规则以及最高得筹数同步射相同。
负重奔跑是扛二百斤米袋绕演武场画出的范围跑三匝,半刻之内为合格,同样按合格人数所占成数排名计筹。
多边对战则是在所有人胸前戴上拳头大小的锣牌,上以不同颜色写着各营、卫简名,在规定区域内近身肉搏,被摘掉锣牌的人视为出局,最先全员出局的不得筹,次之得一筹,战到最后的可得二十九筹。
四项加起来总筹数最多的当为头名。
沈宁和裴氏直接把目光放在了京卫武学,轻而易举地看到了沈问、沈慎二人,与此同时还看到了楚王,三人都高大俊朗,身形在一众武官子弟和士兵中脱颖而出。
沈家两兄弟都被选了出来,沈宁和裴氏一时不知该感叹这是运气好还是不好了。
如果取得的名次不错,自然是好事,反之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毕竟二人入学也才不足一月。
裴氏母女轻而易举地看见了自家二人和楚王,其他人同样也看到了,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楚王旁边的那二人是谁家的?好像从未见过?”
众女摇头,很快话题又转到了楚王身上。
“没想到楚王殿下在边关两年更加俊朗了。”
“他那张脸不知要迷倒多少世家贵女。”
“迷倒又有什么用?谁不知道楚王殿下一直都是肃沉冷毅,哪怕看女子眼中都不乏威吓,哪个姑娘敢嫁他?”
沈宁本没想听,架不住这些话直往耳朵里钻。
楚王的确肃沉冷毅,但看谁都威严?她怎么不觉得?他待父兄就温和有礼,虽然话也不多。
“你想什么呢?那可是楚王殿下,圣上为他选妃的话,不嫁也得嫁,何况再怎么说楚王也是皇子,哪里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嫁的?”
“是皇子又如何,又不得圣宠,还未及冠就被封王,刚封王就扔去了边关,自我朝开朝以来这还是独一份,圣上得是多不待见他才破例早早封王?”
沈宁听的皱了皱眉头,楚王不被圣上待见?
不过这些人也太大胆了,皇家的人就离这不远,虽然听不见这边说话,但这般明目张胆的议论皇家事,就不怕生出事端?
坐在她旁边的谢静辞冷笑了一声,回怼道:“得不得圣宠岂是你们这帮人可议论的?楚王殿下再如何也是皇子,身份尊贵,你们在她面前连坨屎都不如,还在这妄加议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沈宁:……
裴氏诧异的看了谢静辞一眼,谢静辞似有所感,转头朝裴氏甜甜一笑,好像刚刚说的屎啊尿啊的不是她一样。
“妹妹说话还是这般口无遮拦,哪个世家贵女像你这般言辞粗鄙?”
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说出的话却不像那么回事。
沈宁不由地看向声音来处,这是今日第一个敢回嘴的人。
谢静辞冷笑一声:“口没遮拦又如何?言辞粗鄙又如何?对你们这帮人自是不能好好说话,以防你们脑子不够用听不明白话,你们说的这些若让你们做官的父伯爷叔知道,定将狠狠抽上你们几鞭子,让你们十天半月起不了身!”
“你!”
“静柔姐姐,咱们去那边坐吧,免得扫了兴致。”一道声音劝道。
静柔?静辞?姐妹?
沈宁又看向那个叫“静柔”的姑娘,看完又看向身侧的谢静辞。
一点都不像啊,谢静辞出落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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