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贵妃是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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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浔要她侍寝!
玉真手中的芙蓉糕被吓得掉在地上。
卜安笑意更盛,玉贵妃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显然是被惊喜砸过了头。
“娘娘,陛下还需您带上闯了仪元殿的那只白猫儿。”卜安呵呵一笑,“陛下爱屋及乌,您记得好好打扮一番。”
卜安虽然不知裴浔怎么突然改了性子,但转念一想,陛下爱猫,那只白猫儿鸳鸯瞳色罕见,又是全身白得没有一丝杂毛,他派人找了好多次,都没有结果,只能亲自来问贵妃了。
玉真诧异:“本宫这儿哪里有猫?”
总不能是她和迎春吧。
卜安笑笑:“这是陛下的话,娘娘可以趁着空隙好好想想,可别让陛下等久了。”
玉真垂头丧气,进了寝殿对着自己的顶箱柜,不情不愿选择了一件橘色衣衫,下边配了白色花鸟裙,秀发搭拢盘了上去,用珍珠排扣固定着,从妆奁里选择一只蝴蝶珠花戴在耳边。
她不情不愿走了出来,伸长脖颈仰面对月,迎春拍了拍她的手:“陛下召娘娘侍寝都是早晚的事,您眼一闭躺在床上就过去了,不要事的。”
玉真:“好吧。”
她推开殿门走了出去,卜安还在阶下等待,见她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贵妃娘娘可准备妥当了?”
玉真点头:“走吧。”
卜安巡视了一周,跟在后边的宫人手中并没有带着白猫儿。
“娘娘,您的猫呢?”
玉真坐上步辇,卜安开口询问。
“华阳宫里没有猫。”玉真轻飘飘开口。
她第一次踏入仪元殿,是维持不住人身,变回小猫迫不得已才会去那。
没想到被裴浔记在的心里。
不过第一次就送这般贵重的礼物,玉真还是挺高兴的,和裴浔睡一觉也不亏。
卜安不语,沉默跟在贵妃身边。
他话已经带到,贵妃带不带猫,已经是主子们的事了。
仪元殿中,裴浔等候多时。
玉真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对堂妹无意,也坚决不会纳堂妹入宫作为后妃。
“陛下。”玉真行礼,她开口询问,“敏慧郡主呢?”
太上皇有意将她支开,是看上敏慧郡主做裴浔的妻子,花前月下,裴浔此刻应该在燕台阁和郡主共赏美景。
裴浔:“夜深,她歇息去了,朕见你,是念在你入宫已久,若迟迟不侍寝,只怕被宫人看轻,不好立威。”
他未有立其他妃子的想法,宫中事务已经外命妇都需玉真经手打理,宫里宫外都是漏风的墙,郡主初入洛阳,今日晚宴父皇明晃晃的意思,宫女内侍众多,不妨有多嘴之人,裴浔此举也是为玉真考虑。
上头的人并未表面,只要透露点意思,下面人臆想纷纷,只怕不管真否,都要传得像模像样,此后贵妃声望损害,从上到下都巴结未来所谓的皇后。
玉真道谢:“多谢陛下。”
她从未想过这些地方,裴浔今晚想得倒是周到。
裴浔淡淡:“你莫要多想,换了其他人,朕今晚也会给她这个面子。”
玉真凑上了前,少女温热气息带着身上的橙花香味,发丝是茉莉的气味,混合着橙花清新好闻。
裴浔不经意避开,靠在宝座前撑着脑袋:“白猫儿没来?是卜安没把话带到?”
玉真仔细想了想:“陛下上次看见的猫,不是臣妾宫中的。”
她确确实实没有养猫,华阳宫上下只有她和迎春是猫,她总不能当着裴浔的面变回小猫,那不得当做妖孽当场绞杀。
运气再差点,整个玉家都成妖孽,她爹娘都将不保。
裴浔:“哦?那是朕看错了,上次贵妃先对朕图谋不轨,后来鬼鬼祟祟,怀里抱了什么宝贝,急慌慌地跑回去,还病了一场,闹着要朕见。”
玉真唇角笑意微僵,缩紧脖子:“没有啊,陛下是记错了吧,臣妾那会……是不慎,这不是看你生气,这才没有底气走得急嘛。”
“是么。”
玉真指尖放在唇边,笑得僵硬。
裴浔这是在秋后算账呢。
玉真撇撇嘴:“陛下不仅好记性,还有一个好气性,都过了多久的事,还来找臣妾算账。”
“贵妃想多了。”裴浔掩饰尴尬,“朕喜欢猫,那只白猫特别,才会多留意几分。”
玉真:“许是其他地方跑来的猫儿,陛下不妨在六局这些地方找找。”
裴浔点头:“嗯。”
他只想到玉真身上,毕竟夜晚是抱着猫睡觉,白日变成了贵妃,他再怎么聪明绝顶,先是瞧见这个人,主意识就只剩下这个人,倒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得打算了。
裴浔换了一个姿势,斜靠在宝座上,刚沐浴结束,发丝还淌着水,玄色袍子将自个掩得严严实实。
玉真来去自如:“臣妾困了,先安寝了。”
裴浔:“……”
他瞧了眼桌上的沙漏,时间尚早,还未到他温书的时候。
“宫规抄完了?”
“不是不计较了吗?”
“你骂朕的事,有损朕的威严不得作废。”
玉真鼓着腮帮子,合着是裴浔原谅了冤枉她的事。
太不地道了,好处都给他占了。
玉真:“本宫困了,你自便。”
裴浔手中捏着书,额头青筋暴起,贵妃简直太放肆了!
夜凉如水,窗扉半开,明月悬于红墙之上,裴浔放下书,进了寝殿。
一只蜡烛燃着光照清脚下的路,重重帘帐下,少女酣睡明黄锦被中,裴浔挑开半边帘帐,被气笑了。
少女睡在正中,将自个埋在锦被里头,留下毛茸茸的脑袋,霸占了一床被子,甚至连床都没裴浔留下。
卜安送来新的被褥,悄悄退了下去。
裴浔不好和睡着的人计较,忍着气,在床尾找到自己的软枕,摆在外边,和衣而睡。
……
裴浔从来没发现夜是这般的长,从前闭上眼一睡,再起来时就是神清气爽,现在辗转反侧,少女呼吸轻而带着甜腻的香味。
是她身上的味道,发丝的茉莉香气更浓了,要盖过橙花的气味。
裴浔脑袋发胀,唯一点亮的烛火在刚刚熄灭,这会儿寝殿一片漆黑,唯有彼此的呼吸声。
贵妃是个祸害。
裴浔掀开被子,他视力好,缓和了一会,接着微弱的光摩挲到寝殿外。
仪元正殿点了蜡烛,裴浔走到窗户边,一名内侍在殿外的角落守夜,他倒了一杯茶水下肚,燥热驱散,豁然开朗。
夜色融融,裴浔蹑手蹑脚举着一支蜡烛到窗边,借着朦胧月色和烛火的光,看着书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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