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他又在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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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曲元楹跪在大殿中央,不卑不亢,规规矩矩地行礼。
“郡主替父出征,巾帼不让须眉,大败月氏。你想要朕如何赏你啊。”皇帝一改之前的淡漠,倒是对曲元楹十分热切。
“臣女唯有一愿,只愿同亲人团聚。”曲元楹垂眸低头,但语气十分坚定。
皇帝静静看着她,良久一言不发。曲元楹手心止不住的冒汗,由于皇帝并未叫她起身,她只能一直跪在原地。
裴砚舟自刚刚觐见之后,就一直没有退回,“郡主一番孝心,臣深受触动。”
皇帝听到这话,大笑起来:“还是砚舟懂得疼人——”
“砚舟自然是懂得疼人的,兄长难道就不疼砚舟和他的妻子吗?”
一道女声打断了皇帝的话,昭华长公主梳妆整齐,面色冷清,一路顺畅进入大殿,周围的侍卫竟无一人敢拦。
皇帝见到长公主倒是笑的十分亲切,甚至直接起身,走下高台。“昭华怎么来了,砚舟是你的亲子,就如同朕的亲子一般。郡主和砚舟如今定了亲,便也是朕的孩子,朕又怎么会不疼他们二人呢。”
昭华长公主也一改那日同曲元楹见面时的冷淡,“皇兄这是什么话,两个孩子自幼相识。砚舟更是皇兄看着长大的,如今的砚舟功绩,无一没有皇兄的栽培。”
长公主一边说着,一边款款走到曲元楹身边,虚扶了曲元楹一把,她顺着长公主的动作起了身。长公主一把牵起了曲元楹的双手,看似十分的亲热。
“几年不见,这孩子竟长的这般出众,自从你去了幽州本宫还从未见过,不如和我走,我们一起亲热亲热。”
说完这话,长公主就直接拉着曲元楹往殿外走,曲元楹犹豫片刻,看见身边裴砚舟朝自己微微点头,才放心同长公主离开。
就在他们转身的片刻,皇帝重重的一甩袖子,也转身向上位走去。
曲元楹感受到,自己在和长公主离开的时候,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就在她们已经出了殿门时,才有大臣继续启奏。
“臣本有奏,据来报,月氏帝姬的和亲队伍在今日抵达京都。”
—
曲元楹本以为长公主又要把她带到那处偏僻的“慈宁宫”,没曾想长公主一路无阻地带她出了宫。
比起上次两人在殿内相见,如今在这逼仄的马车里,长公主好似有意收起自己的气势,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曲元楹也逐渐放松了自己。
马车里的矮桌上放着一个、有着精美雕花的盒子。长公主玉指打开盒子,那盒子里放的正是被曲元楹卖了的嫁妆之一——原是长公主之物的白玉兰花簪。
曲元楹顿时愣在原地,裴砚舟向长公主告状了?
长公主只是静静看着花簪,良久,拿起花簪给曲元楹带上,她再细细端详着曲元楹。
“果然,这花簪还是妙龄女子,显的你人比花娇!”
长公主着实是对曲元楹带上这支花簪所满意,正端详着,不知想起来什么,开始叹气。“这支花簪,本宫原想着,当作砚舟的聘礼送你了,谁曾想是当时是死活都找不到。也多亏了砚舟,找到了这支花簪,昨天他给了本宫。今日本宫就焦急,想着要让你早日带上这支花簪。”
“这支花簪……是小侯爷找到的?”
“那是自然,砚舟可心心念念都是你呢。”
曲元楹只能陪笑,她难道能当着长公主的面说他儿子不好吗?
裴砚舟若是真的心心念念,魂牵梦绕都是她,她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
长公主一路上对曲元楹嘘寒问暖,和昨日的她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就在这时,马车的车帘突然被一把剑撩开。
是裴砚舟,他骑着快马追了上来。
只见他微微探头,对着长公主露出了乖巧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
长公主轻轻撇了他一眼,但话语间却是十分的宠溺:“多大的人了还这般不像话,更何况阿楹还在这里呢。”
长公主的话像是点醒了裴砚舟,他似才发现曲元楹也在马车上一般,“我特地跑过来,就是专门,请郡主今晚同我去樊楼吃酒去的。母亲可还满意?”
“这还差不多,正好本宫今晚有约……”说完,眼神还在二人之间来回看着。一瞬间,好似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一般,“你们二人一同骑马去!”
说完,不等曲元楹回应,就直接招呼着停车。曲元楹前脚刚刚下车,后脚马车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曲元楹着实是被面前的长公主所惊到了。突然,就惊觉自己腰被人盈盈一握,直接带到了马上。
她竟然和裴砚舟共骑一马!
“裴砚舟!你放我下来!”曲元楹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
“你方才没有听到我和长公主的话吗?你我这般同去樊楼吃酒,才显的更加亲密。”
说完不等曲元楹回应,直接扬长而去。
—
“说好的樊楼吃酒,你把我带到这做什么?”曲元楹被裴砚舟带到了樊楼的密室。
“樊楼吃酒只不过是为了对付我母亲的说辞,当时在场的的人就你相信了。”裴砚舟不以为然。“那位长公主对你说的话,最好是少信,或者说一个字都别信。”
曲元楹想反驳,但最后还是没有张口。自己有什么立场反驳他的话?就凭自己与长公主的两面之缘?点头之交能和有血缘关系的母子比吗?
但是长公主给她的感觉确实很奇怪。
但是裴砚舟也很奇怪,他竟然在樊楼这种酒楼有密室?樊楼闻名于天下,许多大周官员设宴,或者私下小聚都会选择樊楼。那裴砚舟岂不是对大周大小官员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了?不,不是裴砚舟。他确是皇亲国戚,安南将军,但他没有通天的本事。往日里来客络绎不绝的樊楼,怎么可能有机会让裴砚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建一个密室。
或许是秦王?可秦王如今不过二十几岁,曲元楹身处的这处樊楼可比秦王的年纪大,那个幕后推动之人,会是谁?
曲元楹本以为自己通过幽州一役,已经飞速成长,但是从幽州到京城的这一路,她才顿悟,自己根本不值一提。京都里的那些大人物轻而易举,就能像踩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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